地埋土。
所有一切都弄好,太陽已經出來了。開始還是紅通通的,從山的後面微微探露,可是,一轉眼便升高了,金光燦燦,照得微漪的河面波光粼粼。
冬日的早上,還是十分的寒冷,四周盡是一片清清冷冷的氣息,儘管身上已經微微有些薄汗,卻還是感覺很冷。
二人在冰冷的河水裡洗了洗手,又吃了些青盞包袱裡的食物,便開始接著趕路。
一路上,青盞因為有心事,一直不說話,鴻圖便陪著她一起沉默。直到看到前面一個小村莊,二人才商議先去那裡弄點熱飯來,要不,在這樣冷的天氣,實在受不住了。
屋舍儼然的村落,在陽光的照耀下,遠遠看上去十分的恬靜溫馨,可是,直到置身於內,他們才現了其中的不對勁。太陽漸漸偏南,眼看就要到了晌午,可這偌大的一個村子,卻連一縷炊煙都沒看見。村子裡也冷清的緊,家家戶戶大門緊閉,了無人聲,就連平常應有的狗吠的聲音都沒有。
“鴻圖。”青盞看這情景,心裡有些不安。
“別擔心,”鴻圖安慰道,“我們趕快離開這裡。”
他的話音剛落,四周突然傳來沉重錯亂的腳步聲,轉眼功夫,便被一隊約有幾百人計程車兵團團圍住。青盞認得,這些士兵所穿的盔甲正是她在明月國的皇宮所見到的。
這時候,一個手拿鐵戟的中年將領走出來,將鐵戟的尾端往地上重重一放,望著被圍在中央的二人,獰笑道:“現在要走,已經晚了!”
“你們是什麼人?”鴻圖將青盞推至身後,警惕地望著那中年將領。
“什麼人?”那將領無比驕傲地說,“本將當然是索將軍的人。你們好大的膽子,害死了索娘娘,還妄想逃走。本將就是奉了索將軍的命令,來取你們性命的!”
青盞並未注意到那人所說的話,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中年將領手中的鐵戟上。記得那日,慕容焱就是被鐵戟打下馬的,然後便不知生死。雖然記不得那將慕容焱打下馬的敵軍將領的長相,但她猜測應該就是眼前的這個,畢竟使用鐵戟的人還是極少數的。
“一個月前,在新城,可是你帶兵截擊延楚的軍隊?”想到此處,青盞從鴻圖的身後走出來,向那中年將領問道。
“是本將,怎樣?”一提起此事,那極將領臉上立刻變得神采奕奕。他望著青盞鴻圖二人,不屑地說道,“那延楚堂堂的八王爺又怎樣,還不是被本將打落馬下,死於沙場。就憑你們兩個小娃娃,還想逃出本將的手心麼,本將……”
他只顧那樣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青盞眼中所露出的恨意,她迅地拔出鴻圖身上的劍,向那將領刺去:“我要殺了你!”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走近,便被幾個士兵阻住。青盞怎肯因為他們的阻止而放棄報仇,便與那些士兵對打起來。
鴻圖見青盞出手,自己手中沒有了兵器,便輕輕旋轉身,身體離地。聽見啪啪的幾聲,青盞打倒一個士兵之餘,微微轉頭,便看到幾個士兵被他踢到在地,而他已翩然落地,手中多出了一杆長槍。
這些士兵其實都沒有什麼功夫,只是在練兵的時候訓練了一下,但凡練過一些功夫的人,他們都不是對手。可是,敵方現在人多勢眾,雖然他們有功夫在身,可是趕了那麼長時間的路,又冷又累,消耗了不少體力,實在不能支撐多久。尤其是青盞,功夫本來就學得不怎麼樣,打殺幾十個人之後,便覺得再沒有力氣。這麼多的人,就算他們不動彈,只站在那裡讓她一個一個殺,她也不一定能堅持下來。
鴻圖最關心的不是怎樣打退這些人,而是青盞的安全,所以一直注意著她。現在看到青盞支援不住,更是儘可能地去保護她。
青盞體力實在不支,走路都有些踉踉蹌蹌,更別提去對付別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