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前兆。
“你能幹什麼？你會幹什麼？費文利，我告訴過你多少次，沒有我，你狗屁不是。”她的目光刀子一樣盯著費文利“你在一再地挑戰我的耐心，現在，我已經沒有耐心了。”
“趙……趙姐……”費文利嘴唇哆嗦，強自解釋“我……我只是看到你看林嘯不順眼……想幫您出出氣而已……”
“嘩啦！”話沒說完，趙青雅面前的茶杯已經被她一巴掌掃到了地下，變為一堆碎片。
“出氣？嗯？”她的牙都在磨得響，聲音陡然拔高“你給我出的好氣！”
“滾出去！立刻！現在！”
“從這一刻開始，你就不是我的經紀人了！”
“我會給雲山叔申請重新換一名，一名不是那麼笨的經紀人！”
“什麼？”費文利呆若木雞，他能有現在這個地位，可百分之百是趙青雅帶出來的，已經習慣了對方的一切以她為中心。
如果趙青雅不要他，他的前途可以想象！
“趙姐！趙姐！再給我一次機會！”來不及有任何想法，彷彿條件反應，下一瞬間，他的聲音就因為驚恐而變得尖細，甚至感覺自己腳都在發軟，急急忙忙地叫道“我絕不會了！我真的不會了！以後沒有你點頭的事我絕對不做！趙姐……”
“我給了你太多機會。”趙青雅胸口起伏，冷冷地說“沒用的東西，滾！”
“趙姐……這幾年我一直鞍前馬後地……”
“費文利，我勸你最好不要搞得我們最後一點香火情都沒了。”趙青雅語氣轉淡，這表明她的耐心已經磨完“三秒之內，滾出去。”
“趙姐……我……”
“一。”
費文利咬了咬牙，幾乎感覺不到自己在走路一樣，他整個腦袋都是昏的，腳如同踩在棉花上。
打擊太快了，快得他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門外。
而那裡，有一個人。
“費先生，怎麼了？”宋清明一臉關切。
“宋清明……”費文利彷彿木偶一樣看了他一眼，看著看著，竟然笑了起來。
“呵呵呵……我為她鞍前馬後三年……就這麼被說不要就不要了……”他的表情彷彿哭喪“三年啊！沒人情也有香火情！我在她眼睛裡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
他的聲音略有些哽咽“我只是順著她的意思去做……只是順著她的意思啊！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按著她的想法做，她居然什麼都不管就把我趕出來了！”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長久的壓抑在他失去這個脊柱的瞬間爆發了出來，扭曲為一股難言的怨毒“你不明白這幾年是怎麼過的！我連一條寵物都不如！”
“你以為我不恨？！我不怨？！但是我怎麼想到，她竟然這麼不講人情！”
“我是人！不是畜生！”他終於爆發了出來。
“費先生。”看著他嚎喪一般的表情，透出怨恨的聲音，宋清明臉皮抽了下，但迅速回復了原狀，長嘆了口氣“如果不介意，我還少一名經紀人。”
剎那間，費文利的聲音止住了，彷彿不認識一樣看著對方。
他的通紅的眼眶，緊緊盯著宋清明，彷彿死灰中的一點火星，但更多的是難以置信“你……你肯……不對！雲山叔不是你的經紀人嗎？”
“雲山叔是半個，但是我需要一名能安排我每ri行程的經紀人，這些事，雲山叔是不會做的。”宋清明微笑“費先生，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我相信你帶出了一個趙青雅，也能帶出一個宋清明，對嗎？”
絕望中的希望，幾乎是個人都不會放過。宋清明這手玩得恰到好處。
費文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