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堅決。
其實明佑宇根本沒有來這一趟的必要。若他是為了解釋今日之事,並對明佑軒說抱歉,今日之事並不是他的錯,也不至於讓明佑宇特地跑過來道歉,這般反而更顯得生分。
沈靜初在屋子裡安靜的等著明佑軒。果不其然,明佑軒很快就回來了。
沈靜初倒也沒問明佑宇到底與他說了什麼,只將今日與語薇縣主起了衝突的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一番,雖然她知道也許迴雪已經跟他彙報過了。卻隻字不提明佑宇的表現是否有異常之處。
明佑軒似乎在想些什麼事情,有幾分心不在焉,聲音淡淡道:“敢欺負你,總是要得些教訓的,看她以後還是否敢這般的出言不遜。”
說完這句話,便坐在那裡兀自發呆,與平常截然不同。
沈靜初不免有幾分擔憂。明佑宇究竟與明佑軒說了什麼?是否讓明佑軒心中生了幾分隔閡?
“佑軒……”沈靜初嘗試的喚了他一聲。
“嗯……”明佑軒仍是心不在焉的應著,卻沒等沈靜初說什麼。便起身順帶扶起了她道:“有些累了,回裡間躺著吧。”
“嗯。”沈靜初低聲應了一聲,便隨著他一同進了內室。
貼身丫鬟都在外頭。沈靜初便默默的幫明佑軒解了外衣的扣子,待脫下了外衣,明佑軒就坐在床沿不動。沈靜初再默默的解了釦子,脫了衣裳。
明佑軒這般的沉默讓她有些不習慣。平常明佑軒總要藉機吃個豆腐調戲她一番,可今日,即便是她替他解釦子,明佑軒依然很沉默。
這種沉默讓她心裡頭不由得湧出了幾分怪異之感。卻沒有太多的不安。
她相信明佑軒。
她默默的挨著明佑軒並肩而坐,明佑軒卻忽的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床的內側。這才脫了鞋襪,掀開被子,在床上安靜的躺著。
沈靜初就依偎著他,明佑軒將她摟在懷中。讓她枕著他的肩膀。
他不說話。她也就安靜的陪著。倒也另有一種寧靜的感覺。
可是,明佑軒肩膀的舒適,懷抱的溫暖,以及方才激烈的歡愛漸漸的讓沈靜初生出了幾分倦意。就當沈靜初以為明佑軒已經睡著,甚至她自己也快要睡著的時候,明佑軒忽的開口問道:“靜初,你說,在你的夢中。你嫁給了大皇子。那麼,你夢裡的我在哪裡?”
沈靜初微怔。剛剛醞釀的小小睡意馬上被趕跑了。她抬頭,正巧碰上明佑軒幽遠而深邃的目光。
明佑軒並不曾出現在她的“夢中”。她不曾遇見過他。她只從別人那裡聽過有關於他的傳言。其實,祖母大壽那日她應是見過他的。只是那日她被李世珩所迷惑了,哪裡還看得見別的男子?而前世的賞櫻會,明佑軒並不曾出現過。沈靜初根本不曾有別的機會見到明佑軒。
其實,那也許就是她的一個夢。一個噩夢。幸得她有一個清醒過來的機會。
沈靜初如實的說道:“我不曾夢見過你,但我聽說過你……”
“玩世不恭,風流浪子,終日流連於煙花之地?”明佑軒自嘲道:“若非這般的名聲,也許在你的夢中,你應嫁之人,也該是我才是!”
不管是夢裡夢外,她要嫁的人,只有他。只能是他。
明佑軒加緊了手中的臂力。
沈靜初挪了挪身子,讓她的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道:“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懂得珍惜。”
幸福來之不易。而且,她也希望,那僅僅是一場夢。否則,她如何逆轉母親與哥哥死亡的事實?否則她如何窺探出那些不懷好意的姨娘與庶妹的心思?也許前世的教訓是太過於刻骨銘心的痛,但正因為如此,才讓她如今過的更幸福。
“不。那混蛋不值得擁有你。”明佑軒搖頭,喃念道:“靜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