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底下。
明佑軒眸色微沉,輕輕的挪了挪位置,低頭含住了其中一座雪峰。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忍不住用力的吸吮了起來。與此同時,靈活的像一條滑溜溜的小蛇的舌頭不停的在那顆紅豆上頭打轉,那酥麻的感覺讓沈靜初不由得渾身打起顫來,連呼吸也由不得急促了許多。
在她身上忙碌著的明佑軒自然沒有忽略她的變化。他的右手果斷的覆上她另外一座雪峰,按照他的心意與情緒,讓那豐盈而柔軟的玉峰在他手中變幻出任意的形狀。
沈靜初的喘息聲越發粗重。時不時由於他的激烈讓她倒吸一口冷氣,而時不時又被他觸碰到她敏感的地帶,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聲的悶哼聲。
等到明佑軒終於嘗夠了淡淡**與體香交織的雪峰柔軟而**的滋味以後。終於才戀戀不捨的鬆開。那顆原本就鮮豔的紅豆在他的滋潤下變得越發的光亮挺拔,傲然聳立。
明佑軒的眸子越發黝黑而深邃了起來。
他低聲道:“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
成親已經五年有餘,在這五年裡,跟她的歡愛有無數遍。可是每一次她仍是那麼的敏感。那麼的害羞,當然也有偶爾的大膽放縱,但總體來說,她仍是如第一次那般的敏感。但她的敏感,真教他愛不釋手,情不能自已。
他一路剝開她的衣衫,將她的衣衫全數褪去,俯身附耳低啞道:“今日我們來試試一些新的花樣吧。”
新的……花樣?沈靜初混沌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明佑軒已經挺直了身子,不容抗拒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沈靜初空虛的甬道就這樣被明佑軒的腫脹填的滿滿當當的。一下子。方才身體裡說不出的空虛之感很快就消失了,隨著身體被一點一滴的填滿,心靈仿似亦被一點一滴的填滿了一般。沈靜初情不自禁的擁住了明佑軒,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這一聲仿似在鼓勵著明佑軒一般,他很快就佔滿了她的空虛。待她緩過神來。他便開始有條不紊的律動了起來。明佑軒並不著急,緩慢的律動讓躺椅輕輕的晃盪了起來。而明佑軒修長的雙腿仍不曾離地,很好的控制著躺椅搖晃的節奏,讓他的律動與躺椅搖晃的節奏很好的配合了起來。他退,它亦退,他進,它卻迎。
沈靜初被這溫柔而搖曳的摩擦撓的心癢難耐。她渴望著什麼而不得,只得雙眸含霧的看著他,彷彿在祈求著什麼。
明佑軒不由得低吼了一聲,動作猛的大了起來。躺椅有幾分承受不住,亦隨著他加大的幅度而誇張的晃盪了起來。然而,漸漸的,躺椅的頻率與速度已經不能滿足他了。明佑軒在躺椅再一次將沈靜初深深的送入他的身邊,讓她完完全全的包容著她的時候,他低吼了一聲,將她抱了起來,整個人站直了身子,將她按在牆上。
牆上冰涼的觸覺讓她略微顫抖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朝著他火熱的身軀裡依偎。沈靜初抱住了明佑軒的頸項,潔白而修長的雙腿纏住了他的腰身,整個人仿似掛在他身上一般。明佑軒託著她的俏臀,輕輕的將她往上託舉,而後輕輕放下,如此往返反覆,仿似手不會酸脹一般。
過了一會,明佑軒又將她的俏臀貼在牆上,昂藏在她身體之內快速的進進出出,仿似永遠沒有停歇一般。
沈靜初覺得自己快要昏厥了。
再然後,明佑軒又將她抱至桌上,明佑軒則站在桌子旁邊,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
他一定是瘋了……沈靜初心想。然而她覺得她也快要瘋了。
整整一個下午,明佑軒將沈靜初折騰到幾乎虛脫,才暫且放了她,將她安置於炕上,憐惜的絞了帕子給她擦汗。被明佑軒折騰了一下午的沈靜初再也沒了力氣,只能由得他忙碌了一壺,而後小睡了一會。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有些微暗,明佑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