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的機會。
於是,沈靜初顯得分外虔誠。而後她又分別幫寧氏葉衣衣求了母子平安之符,又幫沈元勳寧城以及明佑軒求了個凱旋而歸之符。原本沈靜初猶豫了是否要幫明佑宇求符,只是既已幫其他人都求了,若是特意繞過明佑宇,反倒有些欲蓋彌彰之嫌,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求個平安符,反正太夫人顧氏以及明月綰皆會為明佑宇祈福,她不求,反倒顯得不夠大方得體,行事不夠細膩,只顧著孃家人,倒沒有想過夫家人了。
待求了平安符以後,沈靜初笑著問顧氏:“兒媳的繡工見不得人,母親繡工極好,可否將兒媳替二叔求的這枚平安符一同入袋?兩枚平安符放在一起,許是會更靈驗的呢!”
若是單獨送,又須得用自己所繡的香包,沈靜初覺得這般有些不妥,免得日後被人詬病,反正自己的繡工也的確不怎麼地。
明月綰聞言也嘟囔著道:“母親,把綰綰這枚也放在一起,讓二哥福氣多多!”
明月綰的繡工也是見不得人的。
顧氏抿嘴笑道:“叫你好生學女工你不聽,看你另外一枚平安符怎麼送的出手!”
明月綰一臉窘然。
顧氏卻笑著接過兩人的平安符道:“好了,把你們的放在一起便是了!”心裡頭卻是對沈靜初行事妥帖頗為滿意的。
太夫人在一旁冷冷的看了三人一眼不說話,明月綰便笑著問道:“祖母的可要一同放呢?”
太夫人語氣生硬道:“平安符是心意,怎可與他人共用一個香囊。我自有繡好見的人的香囊,無需放在一起了。”
明月綰臉上有幾分訕然。她的女工不好,曾經被太夫人訓過,每次她都不以為然,覺得這玩意並沒有太大用處,她平日便用了丫鬟們給她繡的來用罷了,可是送給寧城的,是她的心意,又怎的能用別人繡的香囊?又被太夫人這般暗諷了一番,心裡頭倒有幾分不舒服了。
顧氏笑著打圓場道:“綰綰這幾日在家用心學女工,繡功倒是見長了不少呢!她不過是有些心野罷了,靜下心來,一學就會了!”
得了顧氏的表揚,明月綰很快便親暱的挽著顧氏的手,撒著嬌道:“母親,一會回家便好好教教綰綰!”
顧氏笑著應好。太夫人氣得臉色發綠。
焚了香燒了紙錢,又添了香油,顧氏提議中午在此用齋菜。太夫人很難得的沒有駁斥顧氏的提議。明月綰卻咕噥了幾句:“齋菜有什麼好吃的!一點油水也沒有!”
沈靜初笑著在她耳邊低語道:“吃齋菜,可以為心中所念想的人祈福,這般菩薩便會保佑他們一路平安順遂!”
明月綰這才喜逐顏開,即便看到那一桌綠了眼睛的齋菜,也再沒有發出任何抱怨。
用完齋菜,四人在昭覺寺稍事休息了片刻,便準備沿著山路一路下山準備回府。此行頗為順利,沈靜初心裡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便見到一個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三章 被拒
沈靜初看到一個並不熟悉的面孔進入她的視線。
儒雅中略帶幾分蒼白的臉,身材偏瘦,沒有明佑軒高,頭髮卻被梳理的一絲不苟,身著了一身華麗絲織的衣裳,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個貴公子。五官不算分明,卻也稱得上是個長相不錯的美男子,眉目中卻沒有太多陽剛的氣息,反倒有幾分陰柔之氣,這般的“美”,比起明佑軒的俊逸,簡直像天與地之間的差別。
而那個陰柔的男子見著了沈靜初,眉目之間便有了幾分怒意:“明夫人,請留步!”
沈靜初頓住腳步,襝衽施禮道:“見過二皇子。”
太夫人與顧氏及明月綰也略略行禮點頭。顧氏與明月綰在賞櫻會上是見過二皇子的,自然也是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