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在二皇子跟前也是要護著沈靜初的。若是沈靜初果真有做這些令人不齒之事,她頂多事後覺得沈靜初不應當如此,而在外人面前,依然要顧及沈靜初的面子。所以當初語薇縣主道有個惡女欺了她。明月綰自然是要幫語薇縣主出氣的。
當然,明月綰心裡頭認定沈靜初不會做這些事情,所以也是理直氣壯的。但明月綰卻從來沒有像顧氏那般去深思沈靜初為何不會這般做。又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沈靜初真的不曾這般做。沈靜初隻字不提,顧氏便就跟沈靜初心有靈犀,明月綰不由得感嘆了一番,心裡頭暗想她日後也要學著顧氏般的心細才好。這般以後與婆母以及丈夫在許多事情上也可以如母親顧氏與大嫂沈氏那般的默契和諧。不言而喻。
回了靖王府,太夫人回了南山苑,沈靜初與明月綰則跟著顧氏回了松柏堂,顧氏挑了一個樣式不錯的香囊,將三人的平安符一起放了進去。而明月綰又糾纏著顧氏要學女工。顧氏臉上笑著卻沒有戳破,耐心的教了起來,沈靜初則跟著明月綰一起在旁邊認真的學習女工,心裡想著。若是將這繡工學好了,如今天氣開始轉涼了。也可為明佑軒納一雙鞋。
到了晚膳前,顧氏見著明佑宇,便將今日所求的平安符遞給了他,笑著道:“今日母親與你大嫂及綰綰去了昭覺寺給你求了平安符,放在身上保你這次出征一路安康。”
明佑宇接過香囊,只見香囊的繡工精緻,上頭繡了蘭花的樣式,一瞧便知是顧氏的手藝。明佑宇緊緊捏著香囊,目光淡淡的在明月綰與沈靜初的臉上掃過,而後忍不住微微停頓了一會。沈靜初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卻帶了幾分淡漠疏離。明佑宇收回了目光,微笑著道:“謝謝母親大嫂與妹妹的心意。我一定會貼身帶著。”
說罷,便將香囊塞在左胸前,緊貼心臟的位置。雖然那香囊不是她做的,裡頭也不僅有她為他求的平安符。可是依然讓他覺得有幾分溫暖。
沈靜初眸中閃過一絲不安,卻很快的將它隱藏好。她特意沒有獨自送平安符,而是將平安符放在顧氏的香囊裡頭,便就是不希望有什麼尷尬的事情發生。可是不知是否她多心了,她仿似覺得明佑宇的反應彷彿依然有一種她說不出的怪異之感。
晚上歇下之時,沈靜初便嚮明佑軒提起今日在昭覺寺見到二皇子一事。明佑軒便道:“今日二皇子確實去了侯府一趟,而後被拒之門外了。”
沈靜初奇道:“二皇子被拒之門外以後,去昭覺寺做甚麼?”
明佑軒笑了笑道:“指不定如你們一般,是去祈福的,興許是給你那庶妹祈福也不一定!”
沈靜初不由得笑了。她知道明佑軒不過是句玩笑話罷了。若真是如此,那二皇子的行事豈不是還有幾分婦人之舉了?
明佑軒撫了撫她的青絲,聲音低沉道:“靜初,日後我一定會讓二皇子後悔今日對你這般的輕視的。”
沈靜初笑著道:“世上沒長眼的人多了去呢,難不成都要與他們一般見識?我對他們既是毫不在乎,他們的態度與言行也是傷不了我的!”
“嗯……”明佑軒吻了吻她的額頭道:“睡吧,今日你的小日子還在身上呢,又出是出門祈福的,應是累了……”
沈靜初點了點頭,蜷在明佑軒溫暖的懷抱中,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明佑軒卻一直沒有睡意。
大皇子恐怕最近還會有所行動。明佑軒冷笑了一聲,他可真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讓人討厭的很!
還有明佑宇……
他知曉今日她們幾人去給明佑宇祈福了,若沈靜初不給明佑宇求平安符實在說不過去,而沈靜初為了避嫌。也不曾用自己做的香囊給明佑宇以作念想,而是把平安符放在顧氏的香囊裡頭,裡面不僅有沈靜初的心意,更有顧氏和明月綰的心意。可是明佑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