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早已爛熟於心的沈府人物關係與各人的身份喜好與今日敬茶時所見到的各人樣貌一一對上號,又給了沈家幾個歡歡喜喜的稱呼她為“大嫂”的小輩們一人一個封紅。
待敬茶完畢,便去用了早膳。原本葉衣衣想在一旁給寧氏立規矩的,怎知寧氏卻笑著擺手道:“不必拘著了。”待葉衣衣坐下,寧氏又語重心長道:“我不講究那些虛禮,就是盼著你跟勳哥兒早日給我生個乖巧的胖孫兒。”
這一席話說的葉衣衣滿臉通紅。低聲應是。
早膳後。沈靜初便拉了葉衣衣去她的屋子裡說悄悄話。
沈靜初朝著葉衣衣擠眉弄眼道:“如何?哥哥待你可好?”
葉衣衣想起昨晚沈元勳的溫柔,臉紅到耳根那裡去了,卻嗔道:“你也笑話我!”
沈靜初笑嘻嘻道:“我可沒有笑話你,哥哥對你好,那是最好不過之事了。哥哥是我的親哥哥,你是我的好閨蜜,我自然希望你們幸福了。”
葉衣衣抿唇直笑。她原本很想與沈靜初分享她初為人婦的心情,可是沈靜初畢竟是個未嫁的女子。她不好與她說她昨晚所經歷的。而且沈元勳又是她大哥,葉衣衣總覺得若是告知了沈靜初。沈元勳便就會知曉。
可是,昨夜真的很美好啊。除了開始的時候沈元勳有些笨拙的找不到北以外。後來,兩人的交融,與喜歡多年的男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靈魂與**一起碰撞出激烈的火花,當中的滋味真是美妙萬分。
無怪乎有些人竟這般沉溺於此了。
忽的,葉衣衣又想起了什麼,低聲問道:“靜初,你可知那秋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沈靜初抬頭問道:“怎麼?秋痕昨日鬧了什麼事麼?”
葉衣衣便將昨晚秋痕意欲在外頭守夜卻被沈元勳不悅的呵斥了,又將沈元勳對她所言告知了沈靜初。沈靜初坦白直言道:“秋痕確實不過是個想要爬床的丫鬟,並且總是仗著祖母得寸進尺,哥哥十分不喜她。”
“是麼。”葉衣衣在思索著什麼。沈靜初見狀便道:“你才剛剛進門,若秋痕沒有大過錯,還是莫要得罪祖母的好。”
葉衣衣很快便笑著道:“我自有分寸的。”隨後又眨了眨眼:“但是,若是我院子裡頭的丫鬟不聽話,我這個大少奶奶總不能置之不理吧?”
今日晨起,秋痕又行出現在她跟前。起先是恭喜了一番,後又狀似態度恭敬的向她介紹院子裡的人事物,言語中卻在暗示她是老夫人派來伺候沈元勳的,希望葉衣衣儘快給她安排開臉一事。
葉衣衣當然不可能應允,況且沈元勳昨晚已經言明瞭不喜歡秋痕,她怎麼可能去拂逆自家夫君的意思。不過她初來乍到,也不會輕易得罪了秋痕,便笑著打馬虎扯過了。正巧沈元勳又晨起練功回來,秋痕自然也不好再追問什麼。
葉衣衣雖知曉秋痕身後有誰給她撐腰,可是她才是大少奶奶,秋痕不過是個通房丫鬟,若是這個丫鬟做了逾矩的事情,只怕老夫人也不好保她,不是麼?只要秋痕有做的不妥之處,她自有法子懲罰她。而按照秋痕的性子,怕是無需多久,便可以找到她的錯處了。
沈靜初眸中閃過一絲光亮,她已經明白了葉衣衣話語中的意思。她笑著道:“嫂子說的極是。”
葉衣衣便伸了手去拍她,笑罵道:“叫你笑話我!”
兩人便是“咯吱咯吱”的笑作一團。
那廂,沈弘淵待眾人散去以後,留在老夫人的房裡頭陪老夫人說話。
老夫人對葉衣衣這個孫媳婦還是頗為滿意的,而且葉衣衣這般聽話乖巧,端莊大方,這意味著秋痕很快會被沈元勳開臉。
沈弘淵的臉上卻帶著幾分不悅道:“母親,兒子今日來是有另外一事想與母親說。”
老夫人看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