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勞著沈元勳的婚事而有些疲憊,這番又被劉姨娘氣的血氣上湧,拍案而起,大腦有片刻的缺氧,竟有幾分暈眩。莊嬤嬤見寧氏臉色不對,趕緊上前扶穩了寧氏,小心翼翼的扶著寧氏坐下。
劉姨娘冷笑了一聲道:“我汙衊你?若不是你指使六小姐去勾引青哥兒,青哥兒又如何會背叛於我?!三日前,又如何會在醉酒之時下意識的去了錦苑找六小姐?!又如何會為了六小姐頂撞我這個姨娘?!又如何會畫了無數六小姐的畫像?!若不是六小姐勾引了青哥兒,青哥兒又如何會這般鬼迷了心竅?!”
什麼?!寧氏聽了劉姨娘的話語,原本已經黑如墨斗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是的,青哥兒曾幫過她指出香草與香苑的人私底下有勾結。當時她還覺著奇怪,為何靜初會如此篤定,而又聽得是沈元青告知的,心中更為疑惑,開始還以為是劉姨娘故意讓沈元青這般說來,誤導她去誤會香草。可後面發現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三日前更是奇怪。醉酒的沈元青無端闖入了錦苑,在靜初的屋子門口大吵大鬧,還驚動了沈弘淵,橘紅去問了個究竟,只回稟道沈元青喝多了,後來她問了錦苑的丫鬟,沈元青確實在門口吵鬧了片刻,後來被靜初請進了屋子。喝了醒酒湯,清醒了才離去的。當時她還稱讚靜初的善良大度。不與香苑的人計較。
可是今日,當劉姨娘這般說來,她才發現,原來竟是這麼一回事!她的寶貝靜初與青哥兒……不不不,寧氏搖頭,她的靜初絕對不會做這般齷齪的事情的。若真要對付劉姨娘,法子有許多,根本不必讓靜初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去做這般不值當的事情。況且這青哥兒也沒有特別的出色,比起她的勳哥兒總是大有不足的。她的靜初心性高,絕對不會看上青哥兒。更莫說靜初聰慧伶俐識大體。屢屢提醒她這個母親應如何行事,怎會幹出這般有違倫常之事!
身為一個母親,她必須相信自己的親生女兒!
寧氏只覺得自己已是雙目發黑,卻仍強撐著精神道:“劉姨娘,我雖不知你說的這些事情內裡的蹊蹺什麼,但我的靜初絕對不會做你所說的事情,你莫要汙衊了她!更何況。此事若是宣揚了出去,對你,對青哥兒沒有半點好處。反倒是害了靜初與青哥兒,你可是思量好了再說!”
聞言劉姨娘更怒:“寧書卉!你便就是算定了我不敢宣揚出去,毀了青哥兒的名聲,才唆使六小姐幹這般下作的事情罷!是的,為了青哥兒我不會將此事傳了開來,可是你這樣做是會有報應的!你這個黑心惡毒的婦人!”
“你胡說什麼!”寧氏原本打算心平氣和的與劉姨娘好生說說的,經劉姨娘這般說來,寧氏的怒氣再度被劉姨娘激起:“劉姨娘,我生平光明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是再這般汙衊我及靜初,我只能找世子爺與母親評理了!”
劉姨娘忽的哈哈大笑,笑聲好不淒厲,像是厲鬼一般,讓人覺得有幾分毛骨悚然:“我就知道!你先前在世子爺及老夫人面前替我求情說好話,就是早早的準備了一招,來防我入今日這般拆穿你的詭計吧!”
劉姨娘的聲音漸漸變得有幾分悽然:“你早早的在世子爺及老夫人面前樹立了一個大方寬容的正妻模樣,如今又是這般見不得光的事情,世子爺及老夫人當然相信你的話,認為是我在汙衊你,而後又將我禁足,讓我以後再難翻身!寧書卉,你竟想的那麼長遠!哈哈哈哈哈!我以前竟小看了你!”
寧氏又急又怒,她根本沒有這般想過,也不曾想過用這樣的法子對付她,怎麼連先前的求情也變成頗有心計了?寧氏怒氣攻心,血氣上湧,雙眼一黑,竟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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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們,小雨終於回來啦,咩哈哈哈!!!
在普吉島這幾天黑了一圈,胖了一圈,最可惡的是:竟、然、沒、有、吃、到、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