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說出最後一項時,鳴人的眼瞳左右擺動加劇,緩緩露出微笑。
「是無法剪啊,因為你無法讓任何人觸碰你,也無法觸碰別人,所以頭髮才會被迫留長,你可以說話的,我並沒有封住你說話的功能。」
「佐助。」聲音細微如蚊蚋,帶些顫抖。
手指纏繞著長髮,親吻指腹上金髮的人,抬眸看他。「我好想你,每天都在夢中抱著你,聽著你的聲音,真是美好,美得我不願醒來。」
鳴人痛苦閉上眼,對他來說,那是揮之不去的惡夢,是受人擺佈而無法掙脫的夢魘。
佐助擱下長髮,將鳴人的右手握住,撫著手上的白布,將白布一層層解開,現出白晰的手掌,手掌上的齒痕依舊清晰可見。
鳴人盯著怎麼都無法去掉的齒痕,又是一顫,這是他被佐助擄去時,所烙下的痕跡。
「我知道你的傷口恢復快,特地跟兜討了些藥粉,將這個傷痕固定住,果然很有用,過了三年了,還在。」
佐助親了口齒痕,舔著鳴人的掌心,將鳴人細長的手指納入口中,一隻只吸吮。
寂靜的房間內除了佐助的吸吮聲外,安靜得嚇人。
像是滿足後,佐助的手緩緩摸向鳴人的睡衣,解開第一個鈕釦,見到底下細緻柔膩的肌膚,眼神變得更深沈,慾望似乎被挑起。
「鳴人,我殺了大蛇丸,他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碰了你,本來我也想殺了私自放走你的兜,不過見他有些功勞和用處,所以我饒了他,鳴人,當你不見時,我有多擔心,你知道嗎?四處去找你,聽到你回木葉而沒去曉後,才鬆了一口氣。」
感受到灼熱的吻落在鎖骨,鳴人的藍眸劇烈搖擺,牙齒打顫,對佐助眾多的負面情感一對上真人後,瞬間轉成無止盡的恐懼
「鳴人,能讓我說那麼多話,而不會感到不耐煩的只有你。」
佐助吻著半開闔的唇,將舌探入,細細舔著他的牙關,雙手也將鳴人的睡衣解下,脫掉自己的衣服,將鳴人放倒在床上。
鳴人被佐助輕輕壓倒在床上,感受到佐助的黑髮在他的胸前搔癢著,忽然,手指可以動了,他連忙擊中查克拉,想集聚螺旋丸,將佐助轟走。
只是佐助瞄著他的手一眼,邊吻向他的耳垂,邊低語。
「鳴人,若我們打起來,你也知道會有多熱鬧,你想讓其他人看到音忍的首領跟六代火影全身赤裸的在房間內嗎?這隻會讓之前的謠言更加渲染擴大,別白費了你想排除謠言的心思。」
鳴人受到佐助的低聲威脅,全身仍止不住發顫,對人的恐懼再次湧起,咬牙低吼:「佐助,走開!不要再碰我了。」
忽然憶起綱手奶奶曾對他說過,這是因為內心雖然排斥厭惡這種事,心底卻相信佐助不會傷害他,在這種又恨他又信他的狀態下,突如其來受到信任的佐助強暴,才會造成無法讓人碰觸的後果。
細長的手指輕撫著不斷髮抖的身體,佐助吻著他的眼皮,想吻掉他對自己的恐懼。「你所有的請求我都會聽,只有這一點我辦不到。」
鳴人可以怕任何人,不碰任何人,就是不能怕他。
手慢慢往下滑,滑到他的分身緩緩撫弄,慢理斯調的動作將之逗弄得慾望高漲,隨後動作輕輕加快。
鳴人緊抓著對方的手,要對方停止,但對方反抓著他的手,一起加入撫弄。
對方的強迫自瀆,使恐懼顫抖的身體更加敏感,自己的慾望一下受不了如此刺激,射在兩人手中。
臉頰熱紅,微微喘著氣,感受到佐助的手指抵入,那惡夢夜的撕裂感重新回到內心,想抵抗佐助,卻早被佐助看透內心,受到言語威脅,只好緊抓著他的肩膀,推動抗拒。
「佐助,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