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觀也再一次陶醉在了這美妙的曲聲當中。待曲聲消去,秦觀才道:“玉蘭,這曲子名字到底叫什麼呀?”玉蘭柔和道:“這曲名叫‘今生無悔’,其意便是對那段愛情永不後悔。”秦觀輕吟兩聲‘今生無悔’,點頭道:“確是名與意齊。”他頓了頓,又道:“小蘭你能教我吹這首曲子嗎?”
玉蘭愣了愣,說道:“你有所不知,這曲子本是兩人合奏,你現在聽見的,只不過是曲子的其中一半,而當兩曲合奏之時,那樣的樂聲才能到達讓人神醉意迷、落淚動情的境界。”“這和你教不教我吹這曲子有何關係。”秦觀不解。玉蘭一笑:“我師父說過,我吹奏的這曲子只適合女字吹奏,而另一半曲子才適合男子吹奏,只可惜那一般曲調我也不會,卻是不能教你。”
這曲子乃是當年丹陽真人和玉蘭師父玉如英住在無憂島上共同所創,曲子共份兩種相似的曲調,男女各奏一曲,而兩曲同奏,方可達到完美境界。玉如英教給玉蘭的,當然就是曲子的女聲部分,而男聲部分,只有丹陽真人才會吹奏。
秦觀明白過來,說道:“原來我只能學習曲子的另一半,不知你師父知另一半曲子的曲調,要是她會,你叫她教教我,待我學會,我們就可同奏此曲,達到絕妙動聽的效果。”玉蘭微微笑了笑,隨即傷感起來:“即使你學會了那曲子,我們也不一定能合奏此曲。”“這是為何?”“要達到我說的那等境界,必須得吹奏雙方彼此真愛,心靈相同,而你我只是朋友,即使合奏出來,也達不到如此效果。”
秦觀沉默許久,不知該怎麼應答。玉蘭見秦觀不語,一笑道:“且我師父也不一定會吹奏這曲子的另一半,我想只有當年的丹陽真人才會吹奏,你卻又怎能習得。”秦觀遺憾道:“這倒也是,丹陽真人已去世多年,看來這曲子註定不將完美了。”玉蘭也是連聲嘆息,心中再次傷感起來。
過了一會,秦觀轉換話題:“小蘭,難你師父姓玉,你也姓玉,不知你為何跟你師父同姓?”玉蘭面色惆悵,輕吟道:“我從小無父無母,是師父把我養大的,我當然跟她姓了。”秦觀聞言,心中同情心頓起:“真沒想到她竟是個孤兒,這世上能對她好的人也是不多,我當永遠對她好才對。”“你師父也不知道你父母的情況?”秦觀問道。玉蘭搖了搖頭,道:“我是師父在一條大道上撿來的。”
十五年前,玉如英在從無憂島回百靈堡的路上,在江陵附近一大道旁看見一受傷男子躺在地上,那男子滿身鮮血,懷中還抱一嬰孩。玉如英忙上前扶起他,卻見他嘴角胸口全是鮮血。他語氣微弱地對玉如英說道:‘好心…心人,救…救這孩子吧!還…還有一個孩子給…那魔頭……’話猶未盡,他就斷氣身亡。玉如英抱起他懷中哭涕的嬰兒來,把他就近埋了,然後就帶回了這嬰孩,而那個嬰孩就是玉蘭,此次以後,玉如英便把玉蘭帶到了無憂島上,把她撫養長大,還教了她一些粗淺的武功。這些都是玉蘭在詢問玉如英自己身世時,玉如英告訴她的,由於此事是玉蘭身世的惟一線索,她當然記得非常牢靠。
………【第三回 掉入懸崖】………
秦觀明思討半晌,說道:“那男子就當是你父親,或是你什麼親人,難道你師父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一點線索?”玉蘭輕嘆一口起,應道:“師父找是找了,可那男子身上除了一些銀兩外,什麼也沒有找到。不過師父說,從他的穿著上來看,他當是兩廣一帶的貴人。”秦觀道:“這麼說來,你很有可能是兩廣地帶的人。”秦觀沉吟了一會,又道:“卻不知那人最後那句話是何意思。”
“還有一個孩子給那魔頭…”玉蘭凝思片刻道:“那他口中所說的還有一個莫非是指還有一個孩子?”秦觀凝目沉思,猜疑道:“莫非他是說還有一個孩子給那魔頭抱走了?要是這樣,那你就很有可能有一個姐姐。”由於當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