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開了幾顆,露出他小麥色肌肉噴張的胸線,袖子也挽起到手肘處,皮帶甚至都沒鬆開,可兩人卻緊緊連著……
汗水從他額頭滑落滴在西子身上,西子忍不住顫慄……胡軍的五官有點粗擴的俊美,此時此刻,卻更有一種天怒人怨的性感,很爺們,很男人。
大約女人都喜歡被征服,不管是在平常,還是在床上,那種純雄性的荷爾蒙激發出來,只要你是女人沒法不著迷,尤其胡軍是個這樣極品的男人,即便他此時跟平常不同,那目光有些狠,有些陰,有些沉,西子卻看到了他眼底的愛戀跟不捨。
這男人嘴上認錯認的利落,心裡指定憋屈了,西子剛想明白,已經被胡軍直直拉高腿兒折起,他整個人站著,她卻仍然仰躺在沙發上,身體被他幾乎折拉成直角……
胡軍一腳踩在沙發上,從上至下,直直灌入……這種俯衝的姿勢,幾乎根根見底,西子悶哼了一聲,沒等她哼第二聲,已經被他突然加快的節奏,堵得一聲都都出不……那種脹滿的感覺,令西子甚至覺得有些微疼,可疼痛過後,卻又是一種極致難以言喻的快意……
臨界點就在不遠,可眼瞅著就到了,身上的男人就會短暫放開她幾秒,接著就會變換另一種姿勢繼續,從沙發到到地上,從地上到牆上……窗邊……這男人沒完沒了……
西子被他按趴在牆上,提起腰,端起一條腿的時候,另一條支撐在地上的腿,沒出息的軟了軟,打了個顫,不是胡軍從後面提著她的腰,就癱在地上了……呃……嗯……我不行了……真的……好累……
西子這句不行了一哼唧出口,就被胡軍撞散了,他的動作沒停,頭卻貼著她的脖子,在她耳肉上狠狠咬了一口,西子哼了一聲,他溼潤的舌在她耳洞中穿梭……就如他此時的動作,嘴裡卻嘟囔著:“不行了嗯……你不是很行嗎?還跟我提不提好離好散了嗯?還提不提……”
他這話明顯有幾分賭氣的成分,在激情中嘟囔出來,有幾分滑稽,可西子才算後知後覺的明白,他這麼折騰她還是為剛才那事兒,這男人真是出奇的小心眼。
西子死死咬著唇,扭過頭來想看他,卻被他直接吞了唇舌,那種瀕臨爆發的感覺也堆積到了極致,西子真有點怕他又放開她,,一感覺他要退,她柔軟的腰肢一擺就跟了上去,胡軍卻放開她的嘴,低低不懷好意的笑了聲,這當口,他卻突然不動了……
西子睜開有些迷濛的眼睛,有些祈求的望著他,身體也向後輕輕磨了磨,胡軍卻死死鉗住她的腰,非要問個清楚明白的樣兒:“你還沒回答我,還跟我離不離散不散?”
另一隻大手從她柔軟的腰側下滑,桃花芙蓉谷如今已是一片狼藉,他卻在這一片狼藉中精準尋到了珍珠,並不採摘,用手指輕輕摩挲,他的手指粗劣,如打磨一樣的速度跟手感,幾乎逼瘋了西子……
生理上到了極限,西子的理智早已飛離體外,小嘴微微張開,啜著氣,斷斷續續一個勁兒的說:“不離……不散……不離……不散……”彷彿無意識,又彷彿呢喃,軟糯動情……
這丫頭真要乖上來,乖的你想疼死她,他媳婦兒這幾句不離不散,胡軍才算滿意了,重新動起來的節奏,瘋狂而的、毫不停滯,西子能清晰覺察到那種逐漸堆積起來的能量,終於到達了臨界點,啪一聲爆發開來,她覺得腦子裡那根弦一緊一鬆,眼前繁星過後迅速墜入黑暗……
她暈了,被胡軍折騰暈了,再次想來的時候,天還是亮的,睜眼就是臥室白色的紗簾,淡淡的日光從紗簾中透過來,清淺而溫暖。
剛眨眨眼,胡軍的大腦袋就湊了過來:“媳婦兒你暈了”那語氣挺高興的樣兒,彷彿幹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事兒,有點孩子氣的幼稚。
西子揚起手臂,遮住臉,也遮住了臉上暈染起的通紅,心裡卻不禁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