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遲冷笑,被揍是事實,他說不出什麼話來。
事情發生的有點曲折,在林莫坐在他腰上時,他以為要得償所願,然而卻並非如此,不僅沒按照他預想的來,且彎拐的又偏又折。
「騎」這個詞,寓意廣泛。
他不聽話,就再一次領教了莫莫的身手,眼角和嘴角就是最好的證明,最後只能認命的背著人,哄著人睡覺。
聽到門口的響動後,就知道童澤這小子果然沒秉持住身為小弟的操守,將他給賣了。
厲遲嘆氣。
算了,他單挑一群就是輸的命,今天折騰的夠晚,他們幾個怕是都不能睡了。
於是,小心的將林莫放在又寬又大的沙發上。
仲濘皺眉:「為什麼不放到床上?」
厲遲攤手:「……這間別墅是我臨時的住所,就一間房能睡人,現在,你可以上去看看。」
床都被莫莫踹塌了,能睡人才怪。
幸虧他躲得快,不然……
厲遲心有餘悸的摸摸腰腹以下的位置。
仲濘上去看了,然後神情古怪的下來,手中拿著一個小薄毯給睡得直打小呼嚕的林莫蓋上,隨即小聲質問:「你為什麼脫莫莫褲子!」
厲遲想笑,結果被疼的嘶了聲:「你們不想脫?」
都是帶顏色的,憑什麼質問他。
「…………」
「各憑本事罷了。」厲遲挑眉。
解灼嘲諷:「所以,你的本事就這麼一點?」
都將人給帶回家了,結果呢,還不是自己被揍,便宜佔了嗎?
厲遲反嘲:「能被我帶回來,也足以說明你們的本事。」
半斤八兩,誰也不用說誰。
況且……
厲遲摸著自己被揍的臉,總覺得莫莫是借著酒勁兒故意整他。
這一晚,厲遲得到的沒多少,失去的倒挺多。
這一晚,在這間別墅裡,除卻林莫,誰都沒睡。
第二天一早,林莫從毯子裡慢吞吞的探出頭,帶著惺忪的睡眼聞著香味兒坐起,迷茫盯著沙發問:「我在哪兒?」
「我家。」厲遲就坐在對面,眼角上了藥,嘴角的傷口經過一晚上更加顯眼。
林莫瞅著他,隨即揉揉眼睛。
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感覺毯子下還光著的兩條腿,哼道:「活該。」
剛說完,覺得不對,轉頭一看,不少眼熟的人在。
林莫愣住。
然後,從被厲遲帶回家的記憶再往前回想,從李家出來、被解灼帶回酒吧、接著發簡訊…………
精彩的回憶瞬間湧現,五光十色的將林莫的腦子炸·成煙花。
「啊——」
停頓五秒,林莫發出短促的驚叫,隨即捂住臉埋在毯子上,彷彿見不得人。
他、他好像說了阿凌?
要命!喝酒誤事!
解灼這個狗男人故意灌他!
咬著牙回想自己還做了什麼「好事」,頭頂便被溫柔的撫摸,抬起頭,湛聞霜將他的褲子搭在沙發椅背上。
「小莫,先去洗漱,廚房熱著粥,一會兒喝點。」
因為有課,孟紀戎不得已回了京大,解灼也因為一些事情離開,唐衍初在廚房熱粥,仲濘給林莫倒了杯溫水,席晉謙拿著梳子,笨拙的為林莫梳下亂糟糟的頭髮,厲遲在林莫起來後疊好毯子。
等到衛生間裡一看,杯子裡接滿水,新買的牙刷牙膏也被湛聞霜擠好,等待臨·幸。
林莫:「……」
突然感覺到被伺候的爽感。
吃完飯,和仲濘一起回學校,卻突然收到白時垣的簡訊,之前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