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無退路。
他退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胸前，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孟紀戎剛剛醒來的嗓音較為沙啞，依舊帶著少許的笑意，問：「怎麼了？」
他一手自然的環過林莫的腰，將人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
清晨慣例抵在他的背部，讓人感受到熾熱的硬度。
林莫：「……！」
眼見白時垣的手也不甘寂寞的伸進被子裡，他急忙從這讓人面容羞紅且莫名修羅的氛圍中鑽出。
手忙腳亂的從床上爬起。
抬眼一看，仲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沙發上醒過來，雙眸幽幽，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委屈不已的情緒。
林莫在三個人的注視下僵硬在床上。
孟紀戎好整以暇的撐著胳膊坐起，上半身赤羅，笑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你可把我們三個人折騰的夠嗆。」
林莫：「……」
他該怎麼回答？線上等，挺急的。
仲濘：「你……還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情嗎？」
他的語氣似是不想林莫忘記。
眼瞼微垂，神情略為黯淡。
這讓林莫想以「不記得」為託詞的藉口說不出來。
吶吶的不知所措時，白時垣起身攬住他的肩膀，輕聲說：「看來是不記得了，下次，不要再喝酒了。」
頓了頓，又道：「起碼……不要再陌生人面前喝酒。」
林莫急忙點頭，說了句去洗漱便奔向浴室裡，「啪」的關上門。
他離開後，三人神情各異。
孟紀戎輕聲笑了笑，摸著下巴說：「看來是記得呢。」
白時垣從床上站起：「該回去了。」
「說的也是，回去換身衣服。」孟紀戎掀開被子出來。
三個人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都不看對方一眼，可之間的氣氛卻古怪詭異。
最後，是孟紀戎敲了敲浴室的門，說自己的上衣在裡面掛著。
半響，門開。
林莫臉紅的從裡面探頭，一隻胳膊伸出，小聲說：「給你……」
他本意是想孟紀戎接過去就放手。
可對面的人卻在拿過衣服的瞬間也握住他的手，倏地靠近，聲音微不可聞，慢慢道：「想起來了嗎？」
林莫臉色爆紅，從耳根處蔓延到脖頸。
孟紀戎的話語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問他，是否想起他們……在浴室裡的……「為所欲為」。
表面上斯斯文文，溫雅儒和的一人，私底下卻相當的惡趣味。
林莫看著他，突然想到阿凌的其中一面也是這樣，總要「欺負」他受不住的臉紅求饒才肯放過。
人有千面。
二魂七魄離開主體後，即使毫釐的性格也被無限放大。
不管好的一面亦或壞的……難不成！會變|態？！
林莫悚然一驚，突然就瞪了孟紀戎一眼，將他的手拍掉，隨即關門再次躲進浴室裡。
孟紀戎：「……？」
仲濘嗤笑一聲：「孟老師被討厭了嗎？」
孟紀戎託了託眼鏡：「大概讓你失望了，我沒有被討厭。」
因為定下的拍攝計劃，《九歌傳》劇組的人需要早上就起來離開。
王導、甄蓉蕭躍等人在走廊上遇見，相互間打個招呼。
蕭躍：「不知道林先生起來了沒有，要走之前應該去道個別吧。」
王導點頭：「說的也是，林先生的房間就在這層，我們不如去看看。」
他們來到林莫的門外。
蕭躍剛想上前敲門，誰料門卻先一步開啟。
然而，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