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埋在他的頸窩,輕笑一聲:「真乖,真的跟了過來。」
林莫恍然:「你故意的!」
他推了推湛聞霜,卻反而被抱得更緊,「阿湛,快鬆開我……」
低沉清冷的聲音似涼風吹拂在頸側,「為什麼要我鬆開?席晉謙抱了你,孟紀戎和唐衍初也抱了你,我才與你說上幾句話?嗯?」
林莫:「……」
原來都被看在眼裡……秋後算帳?
他好難,他真難!
「誤會,都是誤會……」林莫訕訕笑了笑。
湛聞霜抬起頭,靠近他,唇只差兩厘米就能相貼:「那你也和我誤會誤會,嗯?」
不等林莫回答,按在耳畔的手倏地穿過發間揉捏住脖頸,腰被抱緊,視線也驀然一黑。
純齒相依,不屬於自己的舍間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劃過抿感的上顎、交禪覬覦已久的香醇……
讓林莫來不及反應,便已經腿軟到渾身酥|麻的地步。
只能徒勞的在尺間發出含糊不清的單音。
好半響,他才找回理智,將湛聞霜推離,抹著嘴邊臉紅道:「阿湛阿湛,就到這裡吧。」
「不夠。」湛聞霜拴緊他的腰,想要再次拉進。
林莫急忙抵住,雙手合十的在他胸前拜了拜,聲音軟軟道:「阿湛,萬水千山總是情,放我一馬行不行?」
「剋制遠比放縱更撩人,你剋制剋制啊。」
「噗。」湛聞霜終於忍不住被他逗笑。
一手鬆開,抵拳在嘴邊。
呼……
林莫暗暗鬆了一口氣。
不愧是他!
在刀光劍影裡也能尋找到出路!
「我們回去吧。」林莫道。
拉過湛聞霜的手剛要離開,腳下卻彷彿踩了什麼東西般發出一聲脆響。
林莫疑惑的低頭,用手電筒照射。
看清楚腳下是什麼時,兩人的臉色霎時變了變。
湛聞霜:「……是蛇蛻,看樣子,剛褪下來不久,很新鮮……」
林莫立即道:「我們快回去!」
與此同時,石碑壁畫處。
其中一位考古人員用隨身攜帶的相機將五幅壁畫全部拍攝下來。
拍到第五幅時,他著重拍了拍畫上的紅色巨眼。
然而看拍攝後的圖片時,他卻咦了一聲,喃喃道:「怎麼又多出一雙眼睛……」
承載第五幅壁畫的石碑後方也有一塊兒高大的石碑,他以為會是有什麼新發現,便抬頭看去……
這一看,考古人員的腦海轟的陷入混亂,渾身僵硬冰涼,冷汗從後背冒出。
哪裡是什麼新發現……
在第五幅石碑的後方,一雙比畫上還要大的猩紅雙眸正冰冷的注視著他,相機發出微亮的光,照出盤旋在後方石碑上的少許清晰的墨綠色鱗片,鱗片被光芒照映之處彷彿泛著金屬的光澤一般。
考古人員嘴唇哆嗦,渾身僵硬的往後退去,腳步踉蹌。
他的異常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有人問他怎麼了,可考古人員卻感覺喉嚨乾澀的厲害,說不出話來。
他也不用再說話,因為隨著他向後退去,讓他懼怕至極的「東西」的全貌也逐漸在石碑的上方顯現。
霎時,寂靜無聲。
眾人此時唯一能做的動作,就是怔怔的抬起頭,眼瞧著一個渾身布滿墨綠色鱗片的龐然大物緩慢滑動著軀體出現。
地上的照明燈打出光影,斑駁的投放在五幅壁畫上,不知道是誰驚慌失措的踢了一腳照明燈,其中一盞歪扭,白熾的光芒恰好斜閃在壁畫上方高高昂起的頭顱上。
壁畫上的蛇,真真切切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