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概是因為他對厲遲提過胎記的緣故,被厲遲記在心裡,竟然能夠注意到這種地步。
該說觀察力不錯嗎?
「我哪裡知道是不是巧合,沒準是刺青呢,相似又不代表一樣。」林莫道。
「誒,是嗎?」厲遲摸著下巴,神情若有所思,喃喃道:「但總覺得讓人有些在意呢……」
林莫剛想點頭說是,就見面前的人露出壞壞的表情,湊近說:「不如我去提醒提醒他們,大家脫光衣服在一起互相比較一下,這樣不就可以知道是不是巧合或相似了,你說呢,莫莫。」
「……」
狗男人,夠雞賊。
林莫瞪圓眼睛。
厲遲倏地笑道:「讓我不說也可以,莫莫來,主動親親我。」
他側過頭,指了指右邊的臉頰。
林莫動了動手,著實想拍他一臉血,他發現自己對厲遲的包容性真的非常高,這人對他如此放肆,竟然到現在還活著。
潛意識有時候會決定人的行為等。
也許,厲遲真是阿凌的二魂七魄之一。
但也是真的很!欠!揍!
他在親還是不親之中猶豫。
厲遲卻顯然已經等的不耐煩,催促道:「快些啊,我保證不佔你便宜,輕輕的吻一下就好。」
林莫:「……不。」
在沒有確定之前,他不想親除了阿凌以外的任何人。
厲遲彎起的嘴角慢慢抹平,眉梢似掛上冷意,笑容終於褪去,就在林莫以為他生氣時,他轉頭又笑了起來,「誒呀,莫莫總能夠讓我非常傷心呢。」
林莫不免覺得對他有些抱歉。
「我……」
剛開口說出一個字,面前的人便迅速出手,像醞釀許久的風暴終於狂卷襲來,猛然爆發出的氣勢讓人心驚肉跳。
林莫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逮到機會,壓制徹底。
視線陡然變得昏暗,純齒滾燙,剛想掙扎,腰間處的麻穴便被重重捏了下,整個人霎時軟倒。
厲遲似是被氣狠了,毫不客氣的掠奪嘴中的甜潤,水聲在寂靜的竹排間被驀然放大,彷彿響徹耳畔。
林莫也被氣到,臉色通紅,對他攻城略地的唇更不客氣的咬了下去。
「嘶。」厲遲吃痛的停頓,眼角紅潤的顏色卻越發鮮艷,雙眸漆黑的深沉,也逐漸染上變|態的興奮。
他竟沒有退開,反而更緊的抱住懷裡的人,比先前更加的肆無忌憚。
血腥味兒混合在唾液裡。
怪異卻又讓人莫名的沉淪於此。
粗眾的川西聲與越發炙熱的砌息交織,在略顯狹窄的空隙裡不斷升騰,有些「東西」已經蓄勢待發,難忍難耐。
林莫腰間麻麻的感覺稍稍褪下,剛想用力將厲遲拍走,耳邊便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雙眸對視。
厲遲眼底的興味越加濃重,純齒的纏繞也越發激烈。
腳步聲在慢慢靠近竹排,也在慢慢放緩步伐,似要停下。
林莫終於反擊,手臂與脖頸間的道紋都浮現出來,厲遲只感覺身體一僵,隨即便不由自己做主,被人不客氣的推開,後背撞在竹排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誰在那裡?」腳步聲立即停下,主人出聲問道。
聽到聲音,林莫的身體也不由得一僵,外面的人竟然是席晉謙。
厲遲的下唇被咬出傷口,鮮血還掛著,此時扯開嘴角,露出惡意滿滿的笑容,就像一個不懷好意的惡魔。
林莫知道他想做什麼,急忙撲過去捂住他的嘴,接著便被厲遲在掌心內舔了一口。
身體不能動,可嘴卻是自由的,仗著外面有人,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