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林莫歪歪頭，看了眼已經被鎖上的大門，想著要不要再開啟。
席晉謙繼續說，什麼心思昭然若揭：「門鎖上了，再開啟也麻煩。」
「我在這裡也有房子，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過去住一晚上。」
林莫拿小眼神瞄他。
席晉謙神情不變，依舊從容自若。
「好吧，謝謝席總裁了。」
席晉謙心裡一鬆，「不用這麼見外，叫我名字就可以。」
阿初，阿湛，阿謙？
林莫從善如流的改口。
時間還早，也不必現在就回去，恰巧他們都沒有吃飯，便開車去了最近的縣城裡。
林莫介紹：「我小時候都自己從道觀裡騎車子上學，最喜歡吃老張家的牛肉麵，給的牛肉多，味道又好，十幾年的手藝，帶你去嘗嘗。」
麵館在步行街裡，車子放在停車場，兩人走過去。
簡簡單單的小店不像是席晉謙這樣的人會來的地方，但他顯然適應良好，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的接受著別人的打量。
「好帥啊。」
「要不要過去問問他的電話？錯過好可惜……」
「要去你去吧，我不敢。」
………………
老張顯然還認識林莫，笑著打了聲招呼：「好久沒過來吃了。」
「嗯，在忙啊。」林莫笑道，點了兩碗招牌牛肉麵，又要了一疊小菜。
老張：「高考怎麼樣？現在上什麼大學啊？」
就怕老人突然問起孩子學習上的話題。
林莫眨眨眼，厚臉皮道：「非常好，考上了京大呢。」
席晉謙拿筷子的手一頓，看他一眼。
老張誇獎道：「我就猜到你肯定考得不錯，當年你在這兒吃飯的功夫都要看書學習呢，我還讓我家孩子多和你學學……」
林莫：這點他倒是記得，那時候窮啊，就想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將來出人頭地，回報老觀主的養育之恩。
現在的他，卻是已經無心學習……
兩碗牛肉麵很快就被端了上來，一如他記憶裡的實惠大份。
「好吃嗎？」
席晉謙面容柔和的點頭：「味道不錯。」
對面的電視裡播放著選秀節目，剛才還談論著席晉謙俊美的兩個女孩兒立即看著畫面裡出現的人小聲吸氣。
「啊啊啊竟然是白時垣！他從國外回來了，要擔任導師嗎？」
「他太有才了！又是作曲家，又是藝術鑑賞家，還是語言大師，會好幾國的語言呢，聽說這次選秀比賽的冠軍會獲得一份他親自譜寫的曲子，啊啊好棒！」
林莫聽了一耳朵，好奇的轉頭看了眼，可正好趕上鏡頭切換，換成舞臺上正在唱歌的選手。
「你覺得誰會贏啊？」
「那還用說，肯定是蘇菡書啊，聲音簡直美到不行，鄭旗導師都說她是被天使吻過的嗓音，她長得也好漂亮……」
節目這時候進入廣告環節，兩個女生不再說話，低頭吃麵。
林莫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湛聞霜打來的電話。
「歪？阿湛。」
席晉謙突然覺得麵條索然無味。
「哦，我明天才回去，你……啊？你已經過來啦？在道觀門口……不不，還是我去找你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林莫看向席晉謙，有點心虛的小聲說：「阿謙……」
「我送你回道觀。」
他沒說什麼，等林莫吃完，兩人再次開車回去。
本以為只有湛聞霜一人，沒有想到唐衍初竟然也來了。
聽聞林莫今天晚上要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