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存的不是很好的黃紙片兒,不值一文。”
“好個黃紙片兒不值一文。”深深看了許楠玉一眼,稍稍翻了翻小人書出價。“一起兩萬。”
兩萬?不算高但也不算低,這類小人書要說升值空間,有。但不大,完全靠喜歡這類的收藏家抬,再抬也就那樣了。“好,就兩萬,外送這個木箱。”木箱他已經仔細看過了,就普通木頭,賣了書再把箱子帶回去是個累贅,不如就做順水人情了。
老者明顯清楚他這個想法,伸手點了他一下。“你個小滑頭。”
不好意思笑笑。
“要現金還是轉賬?”
沉吟一聲。“轉賬吧。”不是信不過古玩街的治安,只是小心無大錯。兩萬‘巨資’不是他的,也可能這是他的起步資金。
到旁邊銀行轉了賬,看新開戶頭裡多出的零,摸摸鼻子笑。把裝有小人書箱子交給老者的司機,擺擺手道再見,再轉回古玩街直奔‘漱玉坊’。
兩萬加他原本的五千,夠買第一塊毛料了。
進到漱玉坊看比平常多的人,深吸口氣,穩定心神也不急著看毛料,先看看別人切石的情況。尋著切石聲入到裡間,對裡面的影像莫名感到一絲熟悉,但是他非常確定,這是他第一次來,不管是後十年還是前十年。
“唉,垮了。”
機器旁邊的嘆聲吸引他注意,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五六公斤的黃皮毛料已經被擦過不少,都沒見綠,主人急了一刀橫切仍沒見綠,有點眼色的都看的出這毛料切垮了。
“花了六萬呀。”
白花花的六萬雪花銀打了水漂,剩下一堆廢石,這就是賭石中最鮮明的殘酷。
連續看了兩三個切石的,沒一個切漲,讓許楠玉再次認識到了在這裡賭石的危險性。經過層層刷選再落到這裡的賭石,質量能保證到哪去?
搖著頭退出裡室,鑽到一堆毛料中開始看,看中一塊向店員借了強光手電筒仔細瞧了瞧,結果一問價錢頓時苦了臉。“三萬?能不能少點?”
“我們這裡的毛料都不二價。”
“三萬太貴了,這新廠黃皮料子沒色又不透光表現也不突出,還有這毛料底有個小裂,就算有綠沒準也全裂了,三萬風險過大了些。”買賣毛料就算在緬甸公盤上都有個講價的過程,他這小店能免俗?
5
5、撿漏 。。。
“這…”店員很疑惑,畢竟這事他拿不定主意,還好老闆急時走了過來。
“怎麼?”
店員如釋重負,立馬介紹了下情況,老闆是個中年男子,詫異的打量下許楠玉。“小兄弟也玩賭石?”
許楠玉生就一張娃娃臉,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不能說玩,只是感興趣。”
看眼被選中的毛料,老闆開口道:“小兄弟開個價。”
這丟皮球的方式讓人極為被動,許楠玉也不可再把皮球丟回去,左右衡量了下毛料價值開口。“兩萬。”
老闆皺眉:“兩萬太少,兩萬八如何?”
“二千的差距於趙老闆來說,不值一提,但於我這等小人物來說可是一筆不菲的款子。這樣吧,就當交個朋友,兩萬四千八如何?二四八,四四發,圖個吉利。”張口就叫出了人家的姓氏,震了老闆一下看他眼,輕笑。
“就衝小兄弟這句朋友,就你說的價。”
刷卡付賬,自己抱著重約四公斤的毛料到裡室,畫了白線就讓師父開始切。看著這麼小的少年也玩賭石,讓周邊的人一時來了興趣,紛紛圍在周邊看熱鬧。
時不時還有人出些主意,許楠玉站在旁邊不答話也不反駁,就站在那淡淡的看著。這是他十年賭石生涯所養成的習慣,再貴的毛料當買定了結局也就跟著定了,絕不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