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敬一雙手穩穩地託著她的臀部,舞蹈室開著空調,她穿著貼身單薄的舞蹈服,一頭烏黑的長髮紮了一個丸子頭,額角散著幾縷碎發,沒有化妝的肌膚依素白,隱隱透著運動後的緋紅,整個人更是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明明分開不過三天,足以叫魏敬一心猿意馬,人還抱在懷裡,嘴唇便不由朝那纖細的脖頸湊了過去。
濕熱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
沈星杳知道他有分寸,便也沒有提醒,而他也是在上面輕輕地琢了幾下,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極為眷念地吻了好幾下之後,魏敬一這才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今天剛到的,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沈星杳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天知道她剛才看到他的時候,有多高興,「那是明天就要回去?還是可以等我晚會結束之後一起走?」
魏敬一將人朝上託了託,「晚會結束一起走。」
沈星杳看著他,他深邃的眼眸呈著光影,讓她心動不已,小聲地問:「那你會去看我的表演嗎?」
魏敬一輕輕地笑了一下,聲音磁性誘人,「你說呢?」
沈星杳耳根稍微熱了下。
魏敬一將人託著放在一旁的把幹上,伸手拿過一旁的礦泉水,擰開,「剛才不是說渴了嗎?」
沈星杳笑著接過,仰頭喝了幾口,遞給他。
魏敬一接過之後也喝了一口。
沈星杳看著他仰起的脖頸,好看的喉結上下滾動幾下,腦子一懵,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摁住他的肩膀,便將嘴唇湊了過去。
魏敬一差點被嗆到。
喉結忽然被溫熱包裹住,還嫌這把火燒的不夠,伸出軟舌舔了幾下。
沒有擰好蓋的礦泉水被胡亂地放在一旁,魏敬一猛地將人推開,隨後將人重新抱起來,抬腳便朝沒,某處走去,沈星杳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要帶自己去哪裡,但是被人壓著吻上來的時候,她便明瞭了,這是舞蹈室的死角!
果漿般的嘴唇被男人毫無留情的碾壓舔舐,被強迫性張開,侵略的侵襲著她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被貪婪的汲取本該屬於自己的空氣以及唾液,攪合的時候,來不及嚥下的順說嘴角留下。
沈星杳緊緊揪住魏敬一的衣服,只能在那滾燙的唇舌稍稍分離的時候抓緊分毫喘息,單薄的舞蹈服已經微微浸濕,面頰緋紅的不成樣子,起伏的胸口緊緊貼著那結實的胸膛。
魏敬一將人欺負的徹底,並還嫌不夠。
滾燙的手掌在那單薄的背脊,腰臀處流連忘返的撫摸著,激起懷裡人明顯承受不了的顫慄。
他們此時雖然是在舞蹈室的死角,不被攝像機所窺探,但是這畢竟是人家電視臺的舞蹈室,不是家裡的舞蹈室,說到底也算是公共場所,並且他將她抱過來,這麼長時間不出去,萬一被檢查監控的工作人員所看到,就算你什麼都沒做,也夠叫人無地自容的。
沈星杳一邊被這樣的隱秘感刺激到顫慄一邊還殘留著一絲清醒的意志負隅頑抗,手指軟綿綿地推搡著他的肩膀,聲音又喘又嬌又熱:「別…還在外面呢……」
魏敬一自然是又分寸的,就算再怎麼樣,也沒有想說在這裡發生什麼,但是這並不影響,他想要逗逗她的心思,咬著那嘴唇的軟肉,手掌隔著單薄微濕的布料不輕不重的揉捏,聲音沙啞透了,「在外面又怎麼樣?」
沈星杳的腦袋嗡了一下,背脊過了一陣電流,酥軟的不成樣子,被已經被他折騰地紅了漂亮的瑞鳳眼,眼眸被水霧浸過之後又黑又亮,濃密的睫毛都覆著潮濕,「會被人看到的……唔……」
「害怕了?」
沈星杳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害…害怕的……」
「下次還敢這樣嗎?」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