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敬一將兩人的位置顛倒過來,拍著她的後背輕,沙啞著嗓子柔聲哄著,「好了好了,結束了。」
這這是沈星杳第一次這樣失態,喉嚨生疼的厲害,氣特別不順,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掐了好幾下,罵人的聲都是沙啞的,「你屬狗嗎……我都說可以了……混蛋!」
「是我的錯,是我沒忍住。」
沈星杳面頰漲的通紅,「……你閉嘴。」
「好,我不說了。」將人重新抱在懷裡,修長的手指一下下撫摸著她被汗水浸濕的長髮。
沈星杳平緩了一會,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將他的手從自己的頭上揮開,「別用手碰我的頭髮。」
魏敬一想了會,便明白了過來,笑著將身上的人摟緊,「連自己都要嫌棄?」
沈星杳被他說的面上有些掛不住,惱地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口,也不能算是咬,也可以是連吸帶磨,魏敬一不由嘶了一聲倒抽口氣,「錯了,我不說了。」
沈星杳這才放開他,嫌棄地舔了下嘴唇,嘀咕道:「鹹死了。」
魏敬一笑了下,看著那截柔軟的舌尖舔過紅腫的嘴唇,雙手握在她的腰上,將人往上提了點,隨後修長有力的手掌摁住她的後腦勺,覆蓋過去,將那截軟舌勾出來吮吸了陣。
在撤離開之後,這才評價,「明明是甜的。」
沈星杳:「……」是人嗎?
過了會,沈星杳又抱怨起來,抬起手遞到他的跟前,「你看看,我的手都被你硌成什麼樣了?」
先前的糾纏,他的手指便用力卡在她的手指縫隙間,再加上,尤其是她戴了戒指的那隻手,被硌的生疼,戴著戒指的周圍泛著紅,魏敬一將她的手指輕輕包裹住,拉到嘴邊輕吻著,舌尖舔過她的手指,繞到冰涼的金屬上含住,帶著幾分金屬的味道。
沈星杳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直愣愣地看著他的舌尖舔過自己的手指,含住戒指的時候依舊包裹到手指的肌膚,整個手掌都酥麻地沒有力氣,要不是被他握著手腕,早就撐不住了。
「魏敬一……」
戴了戒指的三根手指都被細細舔過,最後看向她,「抱歉……」
沈星杳下意識地吞嚥了下,「沒…沒事。」
兩人的身上都帶著汗漬,黏膩不堪,沈星杳道:「…我想去洗澡。」
魏敬一看了一眼狼藉的床鋪,伸手拿過一旁的毛毯將身上的人裹起來,「我帶你去洗。」
沈星杳搖頭,「我不要…我自己洗。」
「你還有力氣自己洗嗎?」魏敬一道。
沈星杳:「……」確實累的一隻手都不想動。
見狀,魏敬一笑著連人帶毯子橫抱起來,大步朝浴室走去。
將人放坐在洗漱臺上,魏敬一轉身去開熱水。
她身上好歹還裹了條毛毯,不像他,背對著自己的人肩膀寬闊,背部肌肉線條流暢利落,肩頭以及背部的位置還有著一道道被指甲抓出來的痕跡都是她留下的,其實她也沒有用很大的力氣,但是因著他的面板白,便顯的有些觸目驚心,視線下移,眼睫輕顫了幾下,不敢多留,再次朝下,一雙腿格外地修長,線條好看極了,跟腱兩側的窩特別明顯,踩在地上的雙腳比她的要大好幾號。
沈星杳不由將蓋住腳踝的毛毯踢開,伸長,對比了下,真的大好幾個號。
魏敬一放完熱水,轉身便看到她正低著腦袋,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便看見她那雙白皙骨感的雙腳,漂亮的腳趾甲上依舊是她喜歡的綠色,格外地襯膚色。
沈星杳察覺到他的視線,便看到了過來,打了一個照面,耳尖瞬間便紅了,眼神躲閃似的飄忽不定,「你…你就不能套條褲子嗎?」
魏敬一低頭看了一眼,再見她泛紅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