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
但他不容她的退縮,用滿腔的愛戀誘導著她,漸漸的,她發現自己離不開他了。她為自己爭了一回,勇敢地把手放在了他的大掌裡。
所有的一切,都只為‘真愛無罪’。那場婚禮是不被祝福的,是含詛咒的,婚禮那天,扇寧身穿喜袍,笑對著兩人“你們是不會幸福的,特別是你——駱茗,你搶了我的婚禮,很開心,對嗎?”
“這不關她的事,你有怨可以衝著我來。”他把妻子護在身後。
扇寧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如果不是她,你會逃婚嗎?”
“即使我不逃婚,我們也不會幸福,因為我對你沒有喜歡,更沒有愛。”
“哈哈哈——那你是喜歡她,愛她了?”她眼裡滿是不甘。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拉起駱茗的手,把誓言刻在心裡。
“你認為你們可以嗎?不——你們沒有資格。”說著她大笑著離去。
這夜,他們的新婚夜,也是扇寧血染女媧殿的那夜。她用生命詛咒他們,“駱茗——你必定活不過我明年的今天。”她不會讓他們開開心心的一起老,一個野丫頭哪有資格偷盜她的幸福?既然活著的她改變不了,就讓她用生命來交換他們的分離。
一場下了咒的婚禮,一對受詛咒的新人。在女媧殿前,祭祀師問她“駱茗,我可以化解你的詛咒,但是,你們必須分離。”
新郎不捨“茗兒,我願意放手了。”比起失去她,他還是願意選擇默默地首著她。
“我失去了荷兒,再不能失去你,就算只有一年,有你相伴,那是永遠的回憶;如果失去你,就算與天地同壽,那也是孤燈殘月,漫長的一生。”她不該遇上他,不該愛上他,既然遇上了,愛上了,她就再不要放手讓這輩子遺憾了。扇寧,對不起,偷了你的幸福。
新郎動容的把她擁住“茗兒,這輩子我唯一的愛。”如今昊兒都這麼大了,龍爵是第一次聽到君父談起他的故事,原來外邊爹孃之間美麗的傳奇也還有大家不知道的坎坷。
“可是娘活下來了,君父告訴我們這些是?”龍爵望著一臉平靜的孃親,她就像睡著一樣,這樣的她怎麼會永遠都不會睜開眼睛了呢?
狐君看著小兩口,孩子,別怪君父自私,“那時,祭祀師被我們的愛感動了,他給了我們第二條路,他用法力扭轉了我們兩的生命針,引渡我得歲月給了你娘,讓我們同時走向終點。”
“不——”龍爵搖頭後退,這不是真的。
“爵兒對不起,我知道這對你們的打擊很大,但原諒我的自私,沒有你娘,君父也不會獨活,我留下最後一天就是為了把一個天大的重擔交給你。”
狐君一揚手,紅兒一陣昏眩,龍爵及時抱住她“君父你——”
“紅兒沒事,我只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當初火長老的事,君父在暗地裡查了許久。”
“君父也查了?”
狐君一笑“爵兒都看出蹊蹺了,君父還不察覺哪能擔起一族重擔?只可惜爵兒,我查到的線索寥寥無幾,我只能告訴你,水往低處流。”
“君父——”他不理解這話的意思。
“我們的時間已經透支了,能看到昊兒出生真讓我們滿足。茗兒常年體弱多病,為了和我多在一起一日,你娘付出了好多。”狐君並沒有做太多的解釋,他沒有時間了。
“孃的身體也和這有關?”
他點頭,當初祭祀師說茗兒是強收別人光陰,好則常年病痛,惡則常睡不醒。茗兒為了他吃了好多苦,但他們也在痛苦中享受著每一個相守的日子。
“爵兒,我們離開後,你就封了鳳舞殿。”
龍爵點頭,“放心,孩兒會辦好。”君父和孃親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但他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