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想來不會介意我借世子之名,為自己討些公道罷?」
說完話,她眨了眨眼。
那時李姝年少,臉上略帶嬰兒肥,眉眼也不似現在的凌厲嫵媚,粲然一笑,顏如渥丹,很襯二月春光。
他負手而立,漠然看著李姝,只覺得面前的李姝,似乎與旁的貴女不大一樣。
不端著,狡詐靈動,像極了雪原的紅狐。
緣分是個很奇妙的東西,不期而遇,捉摸不定。
讓人尚未習慣她的到來時,便要接受她的離去。
那年相約同遊,李姝沒有與往常一般早早抵達,他從東方剛剛亮起魚肚白,等到霞飛漫天,終究沒有等到李姝的到來。
最後一縷星光散去,他拂去衣上雪花,垂眸看著李姝系在他腰間上的香囊,明白李姝不會再來了。
貴族出身的人總講究個臉面,不會將離別鬧得太僵,失約,是李姝給他的體面。
就像他知道李姝所說的親手繡到雙手染血的香囊不是李姝繡的,而是她在市井上討價還價花二兩銀子買來的,但也不會拆穿她一樣。
蕭御看著雪夜裡的白,心裡說不上甚麼感覺,算不得難受,只是覺得,有些惋惜。
著鳳仙色留仙裙的李姝很襯二月春光,著宮牆紅魚鱗百裙襉的李姝,也很襯茫茫雪原。
琉璃世界,白雪紅梅,乃是世間一絕。
只可惜,李姝不是紅梅。
她仲春二月的梨花。
是冷艷全欺雪,餘香乍入衣,也是雨打梨花深閉門,虛負青春。
可惜了。
陽春三月,清風拂過,很暖。
蕭御微閉著眼,眉頭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南方的風,太柔,太暖,不像北方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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