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價就是喉嚨永久性的、幾乎不可逆的損傷。
這一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兩方的空軍全被震暈,噼裡啪啦的落在地上。但好在沒了空中威脅,魔法師們就能施展禁魔領域來制約李奧瑞克了。
“大師,施展禁魔領域!”伊克里普斯用沙啞的聲帶喊道,“快,我給你機會了!”
“不,不……”
“不?”
他低頭望去,驚恐的發現,那米斯德拉大師的臉已經一灘糊塗。
“魔法……已經……阿嚏!沒,阿嚏!,沒法繼……阿嚏!”那位大師猶如一頭扎進了花叢的花粉過敏者一樣,眼睛、鼻子和臉都紅腫了,一個勁的流鼻涕打噴嚏,畫都說不出來。而且不光是他,其他的巫師學徒也都一個個的哭紅了眼睛,哭腫了鼻子。
這是怎麼回事?伊克里普斯又驚又怒,喉頭蠕動著,不停發出怪響。
李奧瑞克看著這一幕,心想:看來還是挺有效的嘛!
李奧瑞克這次打仗其實帶著一點實驗性的,他將所有會飛的單位全部交給“忠不可言的烏鴉王”指揮了。既有善戰的亞龍騎士,也有巨大的翼龍,其中當然也就包括精靈的花仙子。
羅米拉為這些花仙子配置了大量有毒花粉,能引起敵人嚴重過敏,從而使得敵人涕泗橫流,視力受損,間接的失去作戰能力。花仙子個頭小,易於隱蔽,花粉過敏又有滯後性,往往等到敵人發現,已經是來不及了。
這個世界的法師要想施展魔法,基本都需要藉助媒介並且吟唱咒語。包括克菈菈那種,至少也得說一個“火!風!雷!”之類的字才行。也只有卡珊德拉這種洞悉了魔法本質的女人,或者是李奧瑞克這種獲得了一些真理的幸運兒才能用意識施法,甚至遇到那些複雜魔法,卡珊德拉和李奧瑞克也得唸咒語的。
因此,蠻子的法爺如果失去了吟唱能力,那也基本上等於是個貴物了。
伊克里普斯雖然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但他也意識到,魔法師部隊已經指望不上了。要想讓他們再度施法,至少要讓他們人人都去好好洗把臉、擤個鼻涕、倒個痰,然後才行。那他媽怎麼可能啊!
此時,前方戰線已經崩潰,魚人泰坦已經帶著北伐軍的步兵團橫掃戰場。就連那些歸順天可汗的部落騎兵和花錢僱來的傭兵都已經全部上陣了,這些傭兵和附庸之流,只能打順風仗,他們都全軍出擊,由此可見,北伐軍判斷己方已然獲勝,現在是擴大勝利果實的時候了。
我們……真的敗了嗎?
想到這裡,小蝙蝠哭了。他跟著血獅十餘年,經歷大小戰爭百餘場,期間未嘗一敗。血獅總是能捕捉到必勝的戰機,然後帶著他們創造戰場上的奇蹟;有些時候就算是陷入困境,那位大人也能帶他們絕處逢生,殺出一條血路。
伊克里普斯不是因為害怕死亡而哭泣,而是因為這戰無不勝的榮譽上出現了汙點而哭泣。
這就是高原人的戰神嗎?
不是說,獅群才是繼承高原帝國的人嗎?
他在空中看著那個銀甲雙刀的騎士。
有勇有謀,有武藝有魔法,能衝鋒陷陣,也能隱忍不發。
難怪龍王會讓兩個蠻王聯手對付他,難怪鐵獅會如此慎重的對待這次戰鬥。
是我們辜負了他們!
而就在這萬念俱灰的時候,伊克里普斯的耳邊竟然傳來了血獅的聲音。
“伊克斯,報告情況!”
“將軍?啊!”他低頭望去,只見那個號稱“鮮血之獅’的男人終於站起來了。
血獅阿米魯斯吃了八歲一記“正義全壘打”之後,人就飛出去好遠倰,空中轉了幾圈,然後落在了自己的戰陣之中,好在手下人奮力接著,才沒有把他摔死,但他那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