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著不要出來。”
而安瀾則在顧雲博罵陳婉茹母女倆時拉開後排車門上了車,對於安瑜那怨恨的眼神直接選擇了無視。
易水寒對她擅作主張的坐後排皺了皺眉頭,不過卻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而是迅速的啟動車離去。
易水寒的車平穩的駛在馬路上,安瀾坐在車上看向窗外,他的車速不快,所以窗外那些高樓大廈就慢慢的從她眼前晃過。
“是去六福珠寶行還是去金大福珠寶行?”易水寒的聲音從前面低沉的傳來。
安瀾稍微愣神一下把目光從窗外收回來,然後淡淡的答了句:“都成,濱城的珠寶行我都沒去過,你車停哪就在那買吧。”
易水寒的嘴唇抿了抿,不再問話,而是迅速的朝著前面不遠處的六福珠寶行駛去。
車剛停穩,就有在門口候客的小弟迎上前來,看見是易水寒,即刻點頭哈腰:“二少,你是和淩小姐來買訂婚戒指嗎?”
安瀾剛推開車門就聽見這句話,當即楞在那下車也不是不下還不是。
易水寒的臉即刻就冰冷黑沉下來,原本已經下車的他又快速坐進駕駛室,對推開車門的安瀾說了聲:“關上門坐好,我們去別家。”
安瀾默不做聲的把車門關上,而易水寒在前面已經迅速的啟動車駛離車位,當小弟看見車裡坐著的不是凌雨薇時,趕緊追上來想要道歉,可易水寒一腳油門踩下去,根本沒給那小弟機會。
安瀾坐在後排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眼那小弟,心裡忍不住哀嘆一聲,這迎來送往的工作可真難做啊,一不小心一句話就把客戶給得罪了,現在的金主們可是一個比一個難侍候了。
半個小時後,他們倆已經置身在金大福珠寶行的貴賓室了,而安瀾的眼前擺放著各種款式的鑽戒,那大大的鑽石放在黑絲絨的盒子裡,跟淚滴一般閃閃發光,刺得人眼花繚亂的。
易水寒已經喝完兩杯茶了,安瀾還盯著那些碩大的鑽戒發呆,忍不住就說了句:“都是鑽戒,你挑自己喜歡的款式就行了。”
“我沒喜歡的款式,”安瀾如實說,然後又對身邊的小姐道:“有銀戒指嗎?我想買一對銀戒指。”
那小姐當即睜大眼睛看著安瀾,那眼神好似看怪物一般,半響才搖搖頭道:“沒,我們這不賣銀飾品。”
“那就給我拿一對黃金的素環吧,”安瀾把擺放在跟前的鑽戒推開:“我不喜歡戴鑽。”
服務員有些無奈的側臉看向跟大堂經理一起喝茶的易水寒,易水寒眉頭微皺,淡淡的說了句:“就依她,拿素環的吧。”
服務員即刻端著那一排最新款的鑽戒退下,幾分鐘後,端了一排黃金的素環進來,臉上帶著職業微笑的請安瀾試戴。
買好婚戒走出金大福珠寶店,剛走到易水寒的車邊,他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看了安瀾一眼,然後才不動聲色的按下接聽鍵。
易水寒的手機不漏音,安瀾不知道對方說了些什麼,她只聽得易水寒‘嗯’了兩聲,然後又說了句好,再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有事要著急趕過去,”易水寒淡淡的對安瀾說:“估計不能陪你去吃飯了。”
安瀾點頭,善解人意的開口:“那你先去忙,我自己打車回去就成了。”
易水寒的臉一沉,他只說不能陪她吃飯,沒說不送她回去,她卻是。。。。。。
算了算了,既然她不要他送,他也就懶得送她了,反正,她也不見得就願意跟他呆在一起,他還是如她的意,早點閃開的好。
於是,他就冷冷的說:“那成,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些。”
易水寒的車開走了,安瀾走到馬路邊準備攔計程車時才想起自己沒帶包出來,也就是說此時此刻其實她是身無分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