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挽留在身邊嗎?”
安瀾聽了這話沉吟了半響才說:“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不是努力就可以的,何況是人心呢?”
邵含煙當即就不吭聲了,因為顧安瀾的話一針見血,她曾那樣的努力,最終也就是留住了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的心,又停留在誰的身邊?
幾不可聞的嘆息一聲,邵含煙略微有些無奈的開口:“好吧,安瀾,你跟水寒。。。。。。你們想怎麼過就怎麼過吧,人都說婆媳關係最難相處,我希望,我跟你之間不要處得那麼緊張,即使以後不能做婆媳,見面也還能點頭打招呼。”
安瀾微笑點頭:“謝謝,我也是這樣希望的,畢竟,人生在世,人與人之間遇到就是緣分,而我們還能做一次婆媳關係,即使不能長久,可我。。。。。。依然會珍惜這一段時間的。”
“那就好,”邵含煙如釋重負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那什麼,安瀾,我就先回去了,告訴水寒,我明天回香港去,估計要一段時間才會過來,所以他也不用帶著你搬到他外邊的房子去住了,天澤跟語嫣又很少回來,家裡那麼大地方,別說你們倆生氣,就是吵架打架都沒人管的。”
“。。。。。。”
安瀾再次無語了,她跟易水寒估計連氣都不會生,更別說吵架打架了,她想他沒有那種心情,而她,也沒有。
邵含煙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走了,就在她病房裡呆了不到二十分鐘,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這勁頭卻跟二三十歲的年輕人有得一比。
因為處理公司一些事情召開緊急會議,所以易水寒下班就已經有些晚了。
當他走出會議室時,秘書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
“什麼事?”易水寒見秘書那神色即刻知道有事,於是沉著臉問了句。
“淩小姐說她在綠野定了包間等您,”秘書小心翼翼的彙報著。
“不跟你說了讓轉告她今天我沒空嗎?”易水寒明顯的不高興起來,這秘書現在是越來越不會幫他處理私事了不是?
“淩小姐說今天是她25歲生日,”秘書趕緊解釋著,接著還補充了句:“淩小姐說了,如果你不去綠野,她今晚就在綠野不走了。”
“知道了,”易水寒陰沉著臉應了一聲,那邊陳楠已經將他的公文包和外套從辦公室拿出來了。
“這一次的換機事件一定要處理好,”易水寒上車前還在叮囑陳楠:“告訴售後部經理,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讓他卷被子走人。”
“是!”陳楠應了一聲又幫他拉開駕駛室的車門,再把車鑰匙遞給他,最後才低聲的說了句:“我讓秘書在綠野斜對面的花藝軒幫你定了一束黃玫瑰。”
易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再瞪了陳楠一眼,一句話都沒再說,陰沉著一張臉上了車,然後把車開了出去。
晚上十點,安瀾剛看完一檔子搞笑的文藝節目,關了病房裡的電視躺到床上剛準備睡覺,手機卻在這時響了。
這麼晚誰給她打電話?她稍微楞了一下,最終還是拿起了手機,依然是一組略微有些陌生的數字。
她遲疑一下按下接聽鍵,結果卻是易語嫣打來的,她這邊剛‘喂’一聲,易語嫣的聲音就連珠炮的傳來。
“哎呀,二嫂,你讓我哥接電話,我找他有急事。”
“他不在我這。”安瀾如實的回答。
易水寒今晚到現在都還沒來,她估計他也不會來了,畢竟他好好的一個人沒事跑病房來做什麼?
“啊,他不在你哪啊?”易語嫣的聲音明顯的帶著失望,不待安瀾開口接著又問:“那你知道他在哪沒?”
“我怎麼知道?”安瀾苦笑了一下:“我跟他今天沒通電話,他估計在。。。。。。有事在忙吧,你打他電話直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