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冥寒的話讓凌羽和溪風回過神,見方疚疚擋在他們的面前有幾分呆愣,方疚疚望著眾人笑了笑,“沒事,我發現我的身體對於這點溫度不算什麼!”
“胡。”鬧!
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卡擦!”只聽見一道怪聲從燃燒的森林發出,眾人轉過頭,只見耀眼的火光一個火球朝著他們襲來,眾人頓時睜大了雙眼,腳步往後退著。
而火球卻在他們的面前停了下來,然後只見火球落在了地上,然後幾番滾動,一道黑漆漆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眼簾,那黑著的一張臉,望著大家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天!我以為我快要死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眾人才發現是閆璽,望著渾身黑透了的閆璽,眾人的眼神吃驚,“你小子怎麼成這樣了。”
溪風第一個開口,閆璽看著溪風,喘著粗氣,“尼瑪!回過神來,你們就不見了,接著跟著幾個黑衣刺客戰鬥,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燃起這麼大的火,天!要不是我聰明,將衣服套在身上,一路飛快的穿了過來,你們見不到我了。”
閆璽說這話滿是慶幸,與輕鬆,但是裡面的危險,眾人都很清楚,溪風第一個向前給了閆璽一個擁抱。
濮陽冥寒緊抿著雙唇,“現在別鬧,我們想想怎麼辦!”
“對了!”
方疚疚突然閃亮了雙眼,食指與大拇指相對彎成一個圓形,放在雙唇之間,一聲清亮的哨子聲響起,只見空中突然一道黑影再接近。
“吱——”
海東青的聲音響徹眾人耳前,這才讓眾人反應過來,方疚疚還有這麼一個寵物。
傲然的落在溪河之邊,張開著雪白色的雙翅,只見那些射來的箭枝在接觸到雙翅之時,如同雞蛋碰石頭一般的落下。
對面山谷射箭的黑衣人怎麼也沒有想到突然會出現這個怪物,本來非常的不屑的,繼續拉著弓箭,可是誰知那箭枝落在那雪白的雙翅上,不但沒有損壞一點,反而不堪一擊的落在了地上,如同敗將一般。
濮陽冥寒幾人沒有猶豫的來到海東青的身邊,爬上了海東青的背,本來它只願意讓方疚疚和濮陽冥寒上它的背的,這可是它的高傲,但是奈何方疚疚對它說要乖,所以沒有辦法了。
“快射,他們要跑了。”
突然一個眼尖的黑衣人看著溪河邊的那一幕,急忙對著那些停止放箭的黑衣人大喊,眾黑衣人這才回過了神,繼續拉箭。
“吱——”
可是奈何,海東青已經展開雙翅飛起,望著下面繼續朝著它放箭的黑衣人,一雙目光凌厲,發出叫聲,似在諷刺一般。
抱著大鳥的脖子,方疚疚跟海東青十分的親密,要知道天知道她與海東青只見那似曾相識的感覺,眾人坐在海東青身上,一個個都癱的爬不起來,一個個都鬆了一口氣,終於逃過一劫了。
閆璽躺在海東青的背上,望著與海東青感情好的不行的方疚疚,眼睛閃爍著。
韓羽軒自濮陽冥寒離開就等在皇宮,就連覺都沒有睡,可是奈何濮陽冥寒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訊息,這也不由的讓他急了起來,開始猜測著,濮陽冥寒他們到底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心底罵了句該死,早知道他就不應該聽濮陽冥寒的派些兵去,可是當時濮陽冥寒諷刺他,說,你那些兵有用嘛!
“皇上,你從昨天開始就沒有進餐,我們是不是該安排你進餐了。”
魏公公是從小看著韓羽軒長大的公公,看著韓羽軒這樣,心底自然擔心不已,但是奈何韓羽軒不是他能決定的,他能夠提醒,但是不能逼,因為韓羽軒是主子,他只是個奴才。
韓羽軒也不是那種會把脾氣亂髮在別人身上的人,望著魏公公,嘆了一口氣,“我沒有食慾,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