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念在屋外望著這一切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這一切,他倒是沒有想到,是真的沒有想到,他說,他怎麼感覺有些奇怪,他說今天香的味道怎麼跟平常的有點不一樣,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也還好,他們出來的早,不然怕是現在他們也已經慢慢中了那香的作用了。
此時眾位大臣睡的很好,';語凡婆羅';望著眾位大臣露出皎潔一笑,然後將手慢慢的放在唇前,吹出一聲口哨,只見本來安靜的佛堂,突然衝入無數的黑衣人,道念望著這些黑衣人皺起了眉頭,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現在這個樣子出去,這肯定是不行的,可是看著方疚疚被帶走,那也是絕對不行的,對了,他們可以蒙面,他們當然也能夠蒙面,這樣想著,道念也有了主意,急忙叫自己的屬下趕緊換衣服。
';語凡婆羅';望著額頭滿是汗水的方疚疚,嘴角露出一抹狡詐一笑,然後對著那些黑衣人拍了拍手,那些黑衣人便對著';語凡婆羅';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朝著方疚疚走去,然後伸出手就想要架上方疚疚。
可是黑衣人的手還沒有架上方疚疚的胳膊,方疚疚突然就突然睜開了雙眼,望著黑衣人的手一抿雙唇,然後條件反射的握上了兩個黑衣人的手,然後只聽見';咯嘣';一聲,隨後是兩個黑衣人的大叫。
顯然,方疚疚剛才的突然一擊,讓兩個黑衣人的手就這樣斷了,方疚疚的動作非常的利落,沒有一點脫衣帶水,那狠勁,就好像在做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樣,不由的讓';語凡婆羅';還有那些黑衣人睜大了眼睛。
';語凡婆羅';跟方疚疚交過手,自然知道方疚疚的厲害,但是她沒有想到方疚疚居然沒有中她的迷香。
不由的';語凡婆羅';牙咬的狠了幾分,要知道她的迷香可是天下獨一無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逃過的,可是方疚疚,方疚疚居然能夠在她的迷香之下沒有任何的事情,這樣就好像,好像在打她的臉一樣,讓她的臉火燒火辣的。
是啊!方疚疚這樣,就好像在打';語凡婆羅';的臉一樣,讓';語凡婆羅';的臉火燒火辣的,可是現在她能夠說什麼,什麼也不能夠說,望著目光凌厲的方疚疚,抿緊了雙唇,突然拉著一個黑衣人的手腕。
那位黑衣人手上握著劍,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語凡婆羅';已經拉著他的手在她的手臂上狠狠的劃了一刀,“啊!”只聽';語凡婆羅';大叫一聲,臉上滿是楚楚可憐,就好像她怎麼似得。
而黑衣人望著';語凡婆羅';有些傻,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情況,怎麼可能反應的過來情況,你自家的主子突然拉著你的劍,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劃了一刀,他怎麼可能反應的過來情況。
望著';語凡婆羅';剛想要開口解釋,可是卻看到了';語凡婆羅';警告的眼神,不由的後退了幾步,他的臉色有些說不明,要不是蒙著面,方疚疚肯定會將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明白整個事情。
當然就算不看,方疚疚依然知道這整個事情,望著捂著手臂裝著柔弱的';語凡婆羅';,方疚疚臉上沒有任何的神情,甚至連一個同情的眼神都沒有給';語凡婆羅';,哼!她怎麼可能會同情';語凡婆羅';,也不可能去同情';語凡婆羅';。
雖然剛才短暫的陷入昏迷,方疚疚還是知道情況的,更何況,早就知道';語凡婆羅';是敵人,更何況,現在所有人都是昏迷,唯有';語凡婆羅';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