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九王妃這個位置,然後她做這樣的事情,是會被那些人說的,昨天因為太困沒有多想,今天倒是十分的清醒,不過美人王爺你要不要這樣,為了提醒我,居然做出這樣打犧牲。
濮陽冥寒看著方疚疚點頭,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丫頭終於明白了,不過要是濮陽冥寒知道方疚疚明白是哪一種明白的,肯定會苦逼表情的吧!沒有辦法,誰讓就是這樣不是嗎!
出來後,方疚疚也將所有要注意的告訴了那些軍營的大夫,沒有辦法,誰讓濮陽冥寒不許了,眾位大夫雖然非常的奇怪,但是也不敢問什麼,為什麼不敢,好吧!不是因為方疚疚,而是因為方疚疚身後跟著的濮陽冥寒。
見著濮陽冥寒哪一張冰凍的臉,眾位大夫能做的只有將方疚疚的話語給記牢,交代好一切後,方疚疚慢慢的的走到了濮陽冥寒的身邊,手拉上了濮陽冥寒的衣服,只聽方疚疚道,“這樣,可以了不?”
望了望那些大夫,濮陽冥寒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方疚疚摟入懷中走了,而那些大夫一個個彷彿瞬間明白了什麼,敢情不是九王妃突然不想做了,而是九王爺的意思。
不過也好像有點理解九王爺,九王妃每天這樣接觸著其他的男人,雖然僅僅是為了給這些士兵們看病,但是難免九王爺會吃醋的嘛!這樣想著,眾位也點了點頭,但眾位不知道的是,他們其中一位大夫中,一個大夫眼睛閃過一抹不一樣的色彩。
閆璽剛回到帳篷,將滿是沉重的鎧甲慢慢的脫下,閆璽開始扭動自己的脖子,活動著自己的身體,怎麼說,今天跟那些士兵陪練,閆璽不得不說夠累的,說實話,還真的不想要接觸這些事情。
但是沒有辦法。
閆璽穿著一身褻衣走在帳篷裡面,這裡是他的單人帳篷,加上一早就對這裡的人說過他回來了,所以現在帳篷已經被完全的整理好了,活動好身體後,閆璽也將帳篷門給關緊,然後要將褻衣脫掉。
現在她要洗去自己一身的疲憊,衣服在那修長的手指下被褪了下來,閆璽纖細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望著面前冒著熱氣的浴桶,閆璽慢慢的踩了進去,將自己一頭墨髮放在了通外,然後整個人坐在了裡面。
熱水的溫度,活絡著閆璽的筋脈,讓閆璽整個人都靜了下來,閆璽慢慢的閉上了雙眼,他的額頭望著細微的汗水,是因為水裡溫度的緣故。
而閆璽自然是不知道,在他閉上眼睛後,本來看似沒有什麼動靜的床,卻見一個人慢慢的坐了起來,那人望著坐在浴桶之中的閆璽,眼睛滿是冰冷,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卻能夠看到那雙冷眸中突然一閃而過的驚慌。
怎麼說,他也沒有想過自己突然會看到這樣的一幕,他發誓是絕對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的,抿著雙唇,溪風現在可謂是真的有些慌亂,可是臉上卻滿是冰冷,要不是他一雙緊握的雙手,怕是怎樣都看不出來。
突然想到了什麼,溪風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這是慌亂什麼,這樣的情景他又不是沒見過,不是嘛,以前他們一起睡,一直洗澡,一直吃飯,就好像天生的,做什麼都在一起一樣,現在他到底實在不習慣什麼。
對於自己這樣的想法,溪風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嘲笑,現在他們的距離還沒有這麼遠吧!他還用不著想到這些吧!想著,溪風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將自己的心神控制住,不能被牽引。
可是當看著閆璽那揚起的白色脖頸時,溪風稍嚥了一口口水,雖然已經控制自己不要其他的想法了,可是。
他知道,自己這樣子的想法,很可恥,真的非常的可恥,明明,明明就是同樣的男人,可是自己居然,想著,溪風也無語的扶額,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呵!”
卻因為自己突然發出的聲音,閆璽瞬間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就要對床上的溪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