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那一瞬間,方疚疚是沉迷的,也不能夠不沉迷,誰讓眼前是濮陽冥寒不是嘛,濮陽冥寒的吻帶著一點窒息的味道,不由得讓方疚疚有些沉迷,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突然將方疚疚鬆開,現在方疚疚還整個人處於呆愣,卻聽濮陽冥寒說,“下次繼續!”
怎麼說,方疚疚真的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不過這雷當然是幸運雷,現在她的腦子裡只有一句話,‘被美人王爺吻了’,‘被美人王爺吻了’,腦袋無意識的迴圈著這句話,而濮陽冥寒已經離開了。
而當然兩人是不知道,剛才如此的激情,是被一群士兵看著的,不過按照方疚疚的厚臉皮,濮陽冥寒的不在意,這事情在兩人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兩人真的就這樣吻了,而且還是火辣的吻了。
從來只想著,自己強吻濮陽冥寒,可是方疚疚那想過有這樣一天,不是她強吻濮陽冥寒,而是濮陽冥寒強吻她,方疚疚站在原地,一直回想著那個吻,紅透了一張臉頰,天!剛才是在泰國激情了,怎麼說,差點害她整個心臟給超標。
一蹦一跳的走出了吃早飯的帳篷,方疚疚臉上滿是紅潤,怎麼說,她怎麼覺得今天如此的美好,而那些士兵摟著自己的衣服,今天這寒風怎麼颳得如此的厲害。
“嗚!”
戰爭的號角是在將近夜晚的時候響起的,本來正在休息的一群士兵瞬間就爬起了身,而本來還沉靜在濮陽冥寒吻中的方疚疚,也瞬間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沒吃過豬,難道還沒有見過豬跑。
以前在電視裡演古裝劇的時候,戰爭開始的時候就會有著這樣的號角聲,所以沒有任何的由於套上了濮陽冥寒為她準備的鎧甲,然後方疚疚就朝著帳篷裡面奔去。
而此時的濮陽冥寒已經騎上了馬兒,望著從帳篷裡面出來的方疚疚,冰冷的道,“你在這裡等我們。”
簡單的一句話,打破了方疚疚想要去戰場的上的想法,可是方疚疚怎能夠服,所以也不顧濮陽冥寒冰冷的眼神,直接騎上了一匹馬兒,臉色堅定的望著濮陽冥寒。
濮陽冥寒望著方疚疚,整個眉頭緊緊地皺起,卻見方疚疚突然駕著馬兒移動到他的面前,剛想要出口說什麼,方疚疚卻突然拉著濮陽冥寒,將他的唇覆在自己的額頭之上,“好了,我有了幸運之神的吻,你不用擔心我了。”
方疚疚的臉上滿是笑容,那樣的燦爛,一瞬間有些晃花著眾人的臉,濮陽冥寒終究想要說出的話語,卡在方疚疚那些話,和那些動作當中,對於方疚疚他是真的非常的無奈,不過也習慣了這個丫頭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
“駕!”
馬鞭抽在馬屁股之上,之間馬兒瞬間的奔跑起來,方疚疚手裡拿著馬拴控制著馬兒朝著前面奔著,追逐著濮陽冥寒的背影。
這裡是北邊,晟弋國與木傾國的交界處,因為打仗的緣故,這裡被踏成了一邊荒地,沒有任何的植物,就算是要生長,也只是生長那些雜草,除外,沒有任何的植物,就連一棵樹木都瞧不見。
此時這片荒地之上,正站立著無數計程車兵,他們與晟弋國計程車兵穿著著不同的鎧甲,怕是傻子也明白,這是木傾國計程車兵,他們在這裡叫囂著,嘲笑著晟弋國的人們,就好像最為強大的晟弋國在他們的眼底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方疚疚老遠就聽到了這些叫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望著眼前的這一幕,臉滿是暗沉,怎麼說,如果他們說別的什麼,方疚疚毫無疑問沒有任何的話語,但是偏偏這些人,他們侮辱著濮陽冥寒,讓方疚疚不由得寒了一張臉。
突然加快了馬兒朝著那些木傾國計程車兵襲去,而濮陽冥寒眾人看著方疚疚突然行為,自然是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方疚疚突然想要做些什麼。
“黃毛小兒卻大放言辭,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