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不對,我看過一本不是正經記載的宮廷書,裡面記錄的是父皇有十八個兄弟,其中有一個被寄養在宮外。
但僅僅也就是記了這麼多,這麼說來,張公公不敢說的原因,恐怕就是我這皇叔的身份敏感吧?”
張文禮面帶尷尬的笑容,沒有承認,也不否認,這種事他連點頭跟搖頭都不行,分分鐘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張公公不說,那就是本王爺猜中了,難怪皇兄一直都沒對東海八州做什麼,這回下定決心,恐怕是東海八州真的打算造反,皇兄才有要清除隱患的打算。”
“這都是王爺自己猜的,可不是老奴說的,老奴是真的啥也不知道,求王爺和侯爺放過,讓老奴能安心的待一天,吃兩頓安心的飯成嗎?”
張文禮說出這番話時,抹著額頭上的汗水,這就是實錘了,難怪東海王謝潤膽大包天,原來還是劉乾的皇叔啊,這麼說應該叫劉潤才是。
“你倒是謹慎,是本王爺說的又怎麼樣?都是王爺,難道就因為他是我的皇叔,本王爺就怕他不成?
難怪皇兄要讓本王爺去,換別人身份上也壓不住,這是讓本王爺去清理門戶,老老實實在東海八州過土皇帝不好嗎?非得對百姓動手,還想著要造反?我這皇叔真夠想不開的。”
劉聰就這麼認清了張文禮只能乾笑,不敢說話,這回去該怎麼解釋好?還沒去呢,這最重要的是已經讓劉聰和李毅知道了。
接下來對張文禮而言是極為難熬的時間,因為劉聰和李毅都不再問了,很快中午的美食就安排好了,可對張文禮而言,這些美食都有些味同嚼蠟。
張文禮吃不下,可面對這王爺和侯爺的盛情還得不停的吃,不停的喝,明明是美味佳餚,結果是吃的他有苦難言。
果然這趟差事不是那麼好當的,這回算是選錯了,五萬兩也彌補不了這回的錯誤,關鍵是回去該怎麼說呀?
愁眉苦臉的張文禮,一晚上都沒睡好,不像李毅和劉聰知道東海王的身份後,反而睡得老香了。
第二天一早送張文禮離開,只等張文禮離開,李毅和劉聰就得出發前往東海八州了。
劉聰拉著愁眉苦臉的張文禮的手,眼中滿是不捨,主要他走了就得出發了,劉聰不想去啊。
“王爺,侯爺,咱家就先行告辭了,在京城等兩位早日歸來。”
張文禮說完騎上馬,縱馬而去,飛奔的像做錯事的小孩。
李毅和劉聰相互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的苦笑,異口同聲道:
“管他的呢,反正天沒塌,就當旅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