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餘的。
李毅再怎樣也不可能鬥得過一國之君。所以他早就已經做好了選擇,如今只是讓他更加下定決心罷了。
“別這麼看著本侯爺,本侯爺的臉上沒有花,不就是沒讓你堂兄跟著走一段路嗎?至於盯著本侯爺這麼看嗎?你可別忘了,現在本侯爺是你的上官。”
感受到張文武憤怒的眼神,李毅絲毫不懼,反而笑著調侃。
“侯爺放心,我會牢記自己的身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自當是知道的。”
張文武說完,自顧自的走到一旁,迅速跳上了馬,在前方帶路。
“也沒必要這麼過分吧,你是打算讓他記恨上你嗎?”
李毅坐回了馬車裡,飛花看著他問。
“你不懂的那張文龍可不是什麼好玩意,你不會真以為他是不得已才殺了那些老幼吧?飛沙寨距離這裡大概有將近50裡地。
殺了人逃跑的方向不應該是這邊,有更好的城鎮可以逃進去,一旦逃進城鎮那麼想要抓他就不容易了,而且山匪也不可能衝進城鎮裡殺人吧?
他往這個方向跑,就是奔逍遙山莊去的,張文禮和張文武都在行宮,他是要借刀殺人,要不是這場雨把我們困在這,估計會在後面遇到他們。
心機如此深沉,怎麼可能會是無意間殺了那些老幼的?本侯爺沒要他的命,已經算是不管閒事了。”
聽完李毅的回答,飛花這才恍然大悟,這種人應該死才對。
“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說?張文武恐怕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講清楚,沒準他會親自動手。”
“張文武是個講道理的人,這一點倒是真的。可你真以為說了實話他會相信,就算他相信,他也不可能真的殺掉張文龍。
張家是個非常團結的家族,就算有錯,就算要殺,那也不可能是自己人殺自己人,一定要帶回張家祠堂才行。
這是張文禮當上總管太監之後給張家定的規矩,所以能在大武有如此大的能量,幾乎家族中人每一個都有一份公職在身,就是聽從了張文禮這個規矩。
張文禮的初衷是不想張家的人作奸犯科,開始肯定是很不錯的,但現在已經有些變味了。”
聽著李毅解釋完,飛花算是徹底明白了,只不過飛花不認為李毅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其中肯定有別的什麼。
馬車內又陷入了沉寂,大概一個時辰後,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小六子撩開車簾道:
“侯爺,又有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