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禮滿頭大汗,眼中的驚恐清晰可見,他之前的小動作無疑早就被劉乾看穿,一瞬間,張文禮撲通跪倒在地,對著劉乾連連磕頭。
“奴才該死,還望陛下恕罪,奴才只是讓文武提醒逍遙侯不要犯傻,不要有別的心思,否則將會萬劫不復。
這些本不該是奴才能說的話,奴才卻因與逍遙侯之間的那點交情,不忍看逍遙侯有何行差踏錯,才讓文武出言相勸,是奴才多嘴了,請陛下責罰!”
張文禮怕的要死,明明他的實力是半步宗師。以前對劉乾那也是尊重更多於畏懼,如今卻莫名的對劉乾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種恐懼是發自於靈魂深處的碾壓,讓張文禮不得不懷疑眼前的究竟是不是他認識的那位陛下了。
“你很怕朕是嗎?朕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可怕了?”
面對劉乾的質問,張文禮居然有些瑟瑟發抖,這讓他更加確定眼前之人跟劉乾有很大的區別,可這個人又的確是劉乾。
之前張文禮也以為劉乾被調包了,可確認了好久,發現真的是劉乾,只是他的改變,讓張文禮無從適應。
特別是身上那自然流露出來的氣勢,不是宗師卻和宗師又沒有什麼區別,關鍵是劉乾也沒動手,張文禮不好分辨是否宗師。
出手試探更是不可能,那可是當今陛下,張文禮不可能出手,並且一旦確認真的是宗師出手便是找死。
“陛下息怒,奴才不是怕,只是陛下天威赫赫,奴才有些惶恐,還望陛下恕罪。”
劉乾笑了,笑得格外燦爛,如今的他的確和以前不一樣了,並且更喜歡戲弄他人,對於張文禮這個忠心耿耿的太監,戲弄起來更有意思。
“哈哈......你這老傢伙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朕就看不得你這誠惶誠恐的樣子。你不就是想知道朕到底有何改變嗎?
甚至懷疑朕被頂替了?你有這樣的想法挺好的,朕可以告訴你,朕依舊是你認識的那個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朕得到了神的恩賜。
你不就是好奇朕如今是什麼實力?那朕就告訴你好了,也不過是剛剛踏入宗師而已,那是神給的恩賜,並且神的旨意是讓朕一統三國。
逍遙侯不過是朕的馬前卒。如果他真能夠讓大隋大亂,最後不攻自破,再回來時朕可以饒他李家滿門,並且朕還會讓他前往大周。
當然朕要他做的同樣是讓大周發生內亂,他若甘心好好的當這顆棋子,朕自然不會虧待他,畢竟能用的人證還是會留著的。
可若是心思太多,那也怪不得朕讓整個李家覆滅,即便逍遙侯再有能耐,在朕面前一切都是徒勞無功,這些你可以告訴他。”
張文禮愣在當場,宗師那可是所有修煉武道的人最為渴望的境界,可在劉乾口中似乎就是那麼的簡單。
至於劉乾口中的神的旨意,這才是張文禮真正感到可怕的,劉乾一向是無神論者。儘管會記事會帶領百姓祭拜龍王,祈求風調雨順什麼的,可本身他並不相信有神的存在。
神一般都是上位者用來收攏民心的一種方式,劉乾也只不過是同樣的用這種方式去收攏人心,所以不信神的劉乾居然說是神的恩賜,神的旨意。
“陛,下成就宗師那是千難萬難,奴才哪怕還是完全之身,想要踏入宗師也是難如登天,陛下輕而易舉就成就宗師,這其中恐怕有弊端。
還望陛下速請太醫,檢視身體是否出了問題?莫要因為成就宗師,讓身體出現問題。”
只要眼前的陛下是真的陛下,張文禮就依舊是忠心耿耿的。
“你能想到的朕自然早就想到了太一早就為朕整改過身體比以往都要好,並且如今朕已經有了宗師的實力。再也無懼任何宵小。
當然你的作用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