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長鐵,是你在誣陷我,憑什麼讓我舉證。”
刑長鐵聽了哈哈大笑,轉頭看向那五名仲裁使說道:
“大人們,看到沒,這小子心虛了,這小子欠我錢心虛了。”
刑長鐵說到這裡繼續轉頭看向青流火囂張之極地昂著頭,用手指著青流火的鼻子喊道:
“小子,你連給自己證明清白的證據都拿不出來,足見你當時僱傭我確有其事。小子,還錢吧,不還錢我可要打人了。”
這場口水仗打到這裡,五位仲裁使聽的稀裡糊塗,他們真就一時判斷不清到底誰是誰非。
其中一位白稠長袍的仲裁使皺著眉頭對刑長鐵說道:
“此事由你而起,原本應該你來拿出證據。”
刑長鐵搖晃著腦袋說道:
“大人,那件事確實只是口頭協議,我說過,我與他以前私交還是很不錯的,我相信了他,就沒有要什麼協議證據之類,不過,我可以說出這個人關於他身邊的一些細節事情,以證明我和他確實私熟,我也可以說出十年前進入險地青風谷的細節,以證明我們那趟行動。
那時,我確實是九死一生啊。”
問話的白稠長袍仲裁使皺眉說道:
“憑這些不足以證明。”
刑長鐵聽到這裡跳著腳地指著青流火說道:
“可是,他不也無法證明沒有那件事嗎。我請求五位大人將我們倆都捉回去關起來,我陪他慢慢對峙,相信時間長了,這件事他一定能夠回憶起來的,這樣我也不怕他跑掉了。”
那五個白稠長袍的仲裁使轉頭相視了一眼,均感覺這個辦法到是可行,緩緩點了點頭,先前說話那人說道:
“這樣也好。”
刑長鐵臉上悄然靂出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的計劃得逞了。
他無需參加萬年賽,他只需將青流火拖住幾年,讓金十三在萬年賽上出盡風頭,得到鼎天星尊的好感,喜事定下,那麼一切就全在掌握之中了,到那時,他青流火出來後,若還敢偷偷摸摸地找金雨欣約會,那麼金十三就有太充分的理由當街殺人。
到那時,就是金十三殺了青流火,都絕不會有人敢說什麼,木系一族中也不敢有誰出頭保他。淫人妻子,鼎天星尊也絕不答應啊。
白稠長袍的仲裁使冷冷地向兩人揮手喝道:
“如此,你們兩人和我們走吧。”
刑長鐵一付奸滑的笑意。
青流火此刻額頭青筋暴跳,時間啊,他青流火磨不起。
青流火霍然將雙拳都攥緊了,他竟然憑白就陷入了這等低階頑劣的誣陷之中,而那些仲裁使的腦袋們都像豬一樣,真話假話半分聽不出來。
青流火低聲怒吼道:
“此人平白誣陷我,完全拿不出憑證來,就憑他空口一句話,你們就要將我也押回去?我哪有時間陪這個白痴在你們那裡折騰,我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此事發展到現在,旁邊的洛翎兒與周動都怒氣勃發。
一個無賴,憑空就讓青流火惹上官司,這件事低劣到不可思議,那些仲裁使偏偏在無法抉則下,就要依言捉人。
洛翎兒將嘴唇咬緊了,緊緊地盯著青流火的背景,心中長嘆了一。氣:
“青流火,你現在方才金仙,實力還是太弱,現在別人還都敢欺負你,還不到你復仇的時候。再隱忍吧,在隱忍中苦修,將自身實力更快地提升上來。只有實力強了,才無人敢惹你啊。”
那幾個白調長袍的仲裁使聽了青流火的話霍然轉頭,冷冷地向青流火看去:
“小子,欠了五百萬神奕幣還想溜掉?今天讓我們幾個趕上了,這件大事非要弄個水落石出不可。你若有事想走也可以,你可以舉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