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便想起這位新帝生母,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出身不高,以前日子不好過,故而導致新帝對女人多的後宮充滿厭惡,那些有心想求到太后面前,讓太后勸說新帝的人頓時也歇了心思。
又跟朝臣討價還價的過了大半月,這些人終於答應了新帝只娶一位皇后的說法,畢竟他們不答應也不行,皇上不願選妃,他們總不至於強行把人塞後宮去,到那時怕也得跟前面被擼的那位一樣,直接給貶回老家。
一眾朝臣們就算著,反正新帝心在年輕,不著急,等過上幾年看皇后看膩了,自然惦記小姑娘,想要多生幾個兒子了,那時才是他們的機會。
新帝並不在意他們的想法,反正只要自己的目的達成就行。
擇吉日,帝後大婚,無比隆重。
也讓人蠢蠢欲動想搞破壞。
主角團僅剩的一人,那位很能活的前太子,覺得新帝搶了屬於他的皇位,又搶了屬於他的女人,滿心不甘。
也不知怎地,娶尹菲菲為後便能登基這樣的說法竟也成了傳言,要不是當日說這話時只有他跟衛雲昭兩個人在,他都懷疑是不是有人偷聽到了他的話然後洩露出去的。
傳言不知從何而起,但前太子著實被刺激到了,聯合舊部,想殺了新帝,想搶親。
所以為了讓他五哥能順利把嫂嫂娶進門,越恆這個弟弟就去阻攔這個麻煩精了。
跟其他幾位皇子相比,前太子在新帝心中明顯沒什麼分量,只冊封了一個郡王,取平字,平郡王,怎麼聽都不像有出息的人。
住的府邸是新帝曾住過的五皇子府,不受寵的皇子,府邸自然不如何,跟東宮更是完全沒得比,剛搬來時,平郡王可發了一陣火,可惜他早已不是太子,自然不可能跟從前比。
發火沒用,心裡的氣憋得更狠了,卯足了勁兒要在新帝大婚之日除掉他,搶走新娘子。
只可惜,出師未捷大部分的人就損在了越恆手中。
得知越恆要去找平君王算帳,江臨也拉著衛雲昭一塊來湊熱鬧,當然,也不是光湊熱鬧,他們也有事找平郡王。
江臨想問一個答案,就是為什麼當初新婚之夜時,葉嬤嬤要逼著他強睡衛雲昭,葉嬤嬤死前說了兩個字,江臨沒看清口型,但衛雲昭看清了,他說那兩個字是——太子。
當時葉嬤嬤口中的太子自然就是現在的前太子平郡王了。
平均王府內因為越恆幾人的到來亂成一團,越恆直接一揮手讓禁衛軍把平郡王府給圍了個水洩不通,而和江臨還有衛雲昭去見平郡王。
系統留下的藥毒性實在烈,哪怕越恆並未下多少份量,也足以讓一個活人痛得死去活來,平郡王也費了不少力請了許多大夫,都沒能解毒,頂多用貴重的藥材壓製毒性減輕痛苦。
他們到時,平郡王正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地坐在床上跟手下人說話,越恆一進門便將平郡王那兩個手下給扔到了門外,門關上以後他就拖了椅子坐在床對面,冷眼看著平郡王。
「真不老實,看來是還不夠痛。」
平郡王又懼又慌的看著越恆三人,「你們想做什麼?孤警告你們,孤若出了事,立馬就會有你們謀殺孤的訊息傳出去,老六,你也不想背上弒兄的罪名遺臭萬年吧。」
越恆扯了扯嘴角,滿眼嘲諷,「還自稱孤呢,龍椅坐的人換了,難不成你還想給五哥當兒子?」
江臨在後面不厚道地笑出了聲,覺得越恆比他嘴還毒。
「放屁,本宮才是太子,才是父皇欽定的皇位繼承人,越誠算個狗屁,孤遲早會殺了他,徹底剷除你們所有人的。」
「嗐,腦子不行,」江臨轉了個身,手撐在衛雲昭肩上,發出了感嘆言論。
那邊越恆也不是來跟他廢話的,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