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敬的。三人正在小聲的閒聊著,就聽見後院傳來幾聲爽朗的笑聲,兩人立即站起身來,這秦明可是梁山有名的打手。
“秦統制這幾日山下過的可好?”秦明還是比較喜歡別人叫自己的先前的官名的,雖然現在已經落草為寇了,不過官職還是光耀門楣的。
“託二位的福,還不錯,李莊主和史大郎為何有閒暇下山呢?”秦明不僅僅是負責坐鎮南山酒店,還充當著檢查梁山賊寇往來事宜,這梁山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出入的,特別是這目前的緊要關頭。
“哦,我有事情要找扈三娘。”李應答道。
“這樣啊,可軍師有令,任何人等不得主動靠近扈三娘,秦明也不好違背軍士大令啊。”面對同時首領的李應和史進,秦明表現的十分委婉,要是其他人,他的狼牙棒早就砸到頭頂了。
“秦統制,你也知曉我與扈三娘之間的關係,雖不能說是情同父女,比起其他人來講也算是她的親人了,現在她家破人亡,只留有她一根獨苗,過幾日就是她的大喜之日,我當叔父的難道跟她講句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更何況這扈三娘也是我梁山的頭領,爾等怎可將其當作囚犯對待。”李應性如烈火一點就著,昨晚楚成讓史進帶去的一封信立即激起了李應的火氣,看到秦明的態度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
秦明的性格比李應更上一層,要不霹靂火的稱號也不是大風飄來的,秦明猛地站起來,“李應,我說過了秦某隻是奉軍師將令,你若執意要見扈三娘,可回山請公明哥哥將令,我秦明二話不說,如果不然,梁山的軍令也不是擺著看的。”
“怎樣!你秦明還要動手不成!你以為我李應怕了你。”李應也不吃秦明這一套,本來在史進這外人跟前自己已經跌了一份面子了,秦明的話更是讓他有些難堪,李應立即站起身來,旁邊的杜興立即上前,攔住了李應。
“莊主,有何事情不能好好說呢,大家同是歸順梁山,有何事情不能好好商量的。”杜興立即從中調和,然後一邊朝史進使眼色,這裡除了這二位就屬史進的地位比較高了,加上他同武松、魯達、林沖關係非同一般,說話還是比較有分量的,誰知史進如同木人一般,只顧自己飲茶,好像絲毫沒有看到眼前的爭執。
“好熱鬧啊,小二,上茶!”一聲清脆的生意在酒店門口響起,幾個人一瞧,是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年輕人,手中拿著一把摺扇,走進酒店,找了個地方坐下了。李應狠狠的瞪了秦明一眼,也坐下了,在外人面前還是不要激化矛盾的為好。
“客官想要吃點什麼?”小二殷勤的上前抹桌子、倒茶一邊問楚成。
“有什麼拿手的都上來,走了一夜的路,肚子都餓扁了。對了聽說你們這裡有唱曲兒的小娘子,喊出來唱歌給大爺我聽聽。”
小二嘴角一咧,這個人難道不知道這裡就是梁山嗎,竟然敢叫扈三娘是唱曲兒的小娘子,小二心中暗叫不好,剛想到這裡就聽見後堂傳出幾句詩詞:
陌上花開蝴蝶飛,
江山猶似昔人非。
遺民幾度垂垂老,
遊女長歌緩緩歸。
而後一個細高挑的美女出現在酒店當中,楚成仔細一看,蟬鬢金釵雙壓,鳳鞋寶鐙斜踏,連環鎧甲襯紅紗,繡帶柳腰端躊,霜刀把雄兵亂砍,玉纖將猛將生拿,天然美貌海棠花,一丈青當先出馬日月霜刀,此人正是樊瑞的師妹,小名寶兒的一丈青扈三娘。扈三娘徑直走向楚成,兩道秀眉豎起,一把鋼刀直接架在楚成的肩頭,“你說誰是唱曲兒的小娘子?”
楚成立即裝作驚恐萬分的講到,“女俠,饒命啊,我是聽一個道士講的,他還說。。。。。。”
“說什麼?”
“他說。。。。。”楚成眼神瞄向酒店門口,這個樊瑞怎麼還不到,沒看到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