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於阿爾忒彌斯的神殿之中坦然接受了當地神官鑑定的羅真,自然是不出例外地被檢測出了【純潔之身】的狀態。
“如果連這個男人都不算童貞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任何純潔的人了……”
而且似乎是由於羅真這副單身了千年的體質過於‘純淨’的緣故……以至於那些神官都在面色複雜地說出了檢測結果的同時,都紛紛在心中對於羅真的下半身究竟是否能夠起到作用的這回事,為此產生了深切地懷疑…………
倘若不是經過那些神官確定了羅真的咕咕的確具備了〇起反應地話,他們甚至都會一致認為阿塔蘭忒是不是帶了個從小就被閹過的奴隸來這裡故意找茬……
不過好在,一切的驗證手續都已經結束,再加上羅真敢在阿爾忒彌斯的神廟當著那位女神神像的面前,宣佈了自己之前所說的誓言全部有效之故;對執著到這一份上地羅真感覺找不到任何拒絕理由地阿塔蘭忒,卻最終還是答應了對方的求婚……
“等等,在結婚之前,我能先問一個問題嗎?”
只不過,作為心中始終殘留的一些疑惑,與作為厭惡結婚這一情緒的最後掙扎————在重新返回阿塔蘭忒居所的半路時分,這位對於羅真的舉動不是很能理解地極端現實主義者,卻是在這一刻忍不住開始對其接連發問道;
“你為什麼,要對我執著到這個份上?我感覺身上自己明明應該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能夠吸引到你的注意才對啊……”
咔嚓——
在這一刻,板著一張面孔地阿塔蘭忒停下了腳步,臉上掛滿了困惑之情地的她,像是在等待著同樣停止了前進步伐的羅真一個答覆。
“而且,你看上去並不像是會被美色所吸引的人,同時並不是那種見到他人遭遇不公就會本能地去嘗試幫助地爛好人;哪怕即便是朋友,在幫我幫到解決掉那個墨拉尼昂的時候,也已經足夠了……所以我現在無法理解你試圖幫到我這種份上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嘛,誰知道呢?”
緊接著,只見那位一臉不以為意地羅真慢慢轉過了身來之餘,用食指稍微撓了撓有些發癢地側臉的他,卻是對此撇了撇地繼續回道。
“或許只是出於一點同情,和一點共同作戰過的戰友情,以及對那些神靈事先寫好地劇本感到不滿的叛逆之情吧……反正我現在非常討厭再看到歷史上的故事,再次發生同樣地重複罷了。”
“……歷史的重複?”
聽到此處,阿塔蘭忒那對從先前開始就一直緊皺著的雙眉,在這一刻頓時皺的更緊了。
故此,為了進行一定程度的說明:在心中估量了一定程度地用語的他,隨即便是半真半假的對其透露出了部分事實;
“嗯……其實不瞞你說,我其實能夠和那些占卜師與神官一樣,瞭解一定程度的未來……”
“不論是我們在阿爾戈號上遇到地那數次化險為夷的經歷,還是你在不久之前所引發的婚姻騷動————這些既定地未來我其實都已經透過某些特別的方式確定過了。”
“難怪我總感覺你之前在阿爾戈號上的行動,看上去像是早就事先準備好的一般……”
於是聽到這裡,阿塔蘭忒臉上地困惑之情總算消去了一些;
“……但是,你這樣亂改那些未來的行徑,就不會激怒宙斯嗎?我可是記得當初我們在海島上遇到的菲紐斯,貌似就是因為洩露了過多地天機,而被宙斯降咒使其雙目失明,甚至還派遣怪鳥專門在他用餐的時候將食物全部打翻,導致其無法進食的樣子吧?”
“嘛……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有過對那些奧林匹斯眾神會不會因為我的更改,而親自下場插手的擔憂;只不過從我多次褻神還沒受到半點責罰,以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