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發揮出來。
故而一些天人境巔峰強者,沒等晉入涅槃境,就先借純陽道器或天地法陣,進入比雲洲更高層次的天域修煉……
涅槃境以上的強者,更是絕不會輕易返回雲洲。
老夔隨虛元珠降落滄瀾,近萬年藏頭藏尾,一方面雲洲強者如林,另一方面也是他的修為開始受到天道的修為,也只能深藏梧山地底或玉柱峰石崖之下不敢輕易露頭。
露頭易遭雷劈,天人境巔峰強者在雲洲,實在是過得不如人意。
春陵君祭出青玉如意,但扳回劣勢沒過多久,那頭漆黑似鐵的窮奇石獸就從高崖撲下來,加入戰團。
這頭漆黑似鐵的窮奇石獸,很顯然北斗仙人在煉製時,沒有將其自我靈識煉滅,就像常真那樣,還留有獨立的人格,實是這群窮奇石獸的頭領。
它撲過來,張開兩丈開闊的巨嘴,就噴出一道青色光柱,直接就洞穿一頭妖禽豔姬的翼身。
“啊!”
春陵君身邊這四名妖禽豔姬,都有法相境巔峰的修為,此時變回妖軀真身,雖然沒有修煉到魔紋金身的程度,卻都是強橫異常,但是叫窮奇石獸噴出的青色光柱掃中,一頭妖禽的左翼就像燒熔了一樣的蠟燭一般,血肉直接就滴了下來。
這頭妖禽淒厲慘叫,從半空就倒栽下去。
而在這頭妖禽之後,被青色光柱掃中的山崖,整個像被刀切開似的,千丈巨巖就從山頭滑落下去。
看到這一幕,春陵君也是色變,從懷裡取出一幅畫卷展開,射出一道有著無窮山川河谷之景的虛影,橫亙在天權谷的上空,將那頭窮奇石獸擋住的同時,也將遭受重創的那頭妖禽寵姬捲入其中。
下一道,虛影就重新化作一道青靈玄光收回畫卷。
這幅山河畫卷,如此玄妙,陳尋心想必是某種洞府法器,將妖禽寵姬收入其中可以保命,只是不知何故,春陵君暫時還不能繼續用這幅畫卷禦敵。
看畫卷虛影將窮奇石獸擋住的瞬間,陳尋有時空停滯之錯覺,暗感這副山河畫卷多半也是純陽道器級數的法寶。
鎖有蛟龍魂魄的青玉如意,堪比純陽道器的山河畫卷,陳尋倒想看看姜君問還有多少保命的底牌,心裡又想,姜君問身家如此厚實,不辭辛苦,率部遠赴數十萬裡進入墜星海深處,大概不會為得幾件天階法器就滿足吧?
是不是瓏山或北斗仙人有什麼秘密,是策天府或者說姜氏急於進入瓏山找尋的?
陳尋將他心間的疑惑問出來。
“你以為熹武帝朝就是姜氏的全部?”常曦橫了陳尋一眼。
“難道說其他天域還有姜氏的分支遺族?”陳尋問道。
“應該說雲洲姜氏,僅僅是上古氏族姜氏的一小支遺族而已,”常曦說道,“上古氏族姜氏的勢力,龐大到令你難以想象,其宗族的立基之本在天鈞大世界,雲洲僅僅是其統治的中千世界之一。天鈞大世界,要比雲洲更加混亂,姜氏僅僅還是天鈞大世界的一方霸主而已,面臨的強敵無數,特別是與姬氏的惡鬥,數千年來在天鈞大世界就沒有停止過。所以其在統治雲洲之後,每隔六十年都要從諸宗、諸郡挑選弟子進入天鈞秘境歷煉,實是為姜氏輸送繼續與姬氏廝殺的炮灰。這四千年來,七宗天人真君以上的強者如此稀微,實有不少人,殞落在天鈞大世界;同時雲洲大量的修煉資源,都被姜氏輸往天鈞大世界了……”
陳尋張開嘴,咂了咂,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現在火燒眉毛,也不是試探大當家底細的時候,問道:“姜君問這次是直接奔北斗仙人而來的嘍?”
“應該是這樣!”常曦說道,“北斗仙人在焚天境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但數十萬年來諸大天域都不知其音信,其子弟也多推測北斗仙人早就殞落。姜君問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