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孩子一樣,沒想到果真給自己留了條後路。
翻了好久的鑰匙空空才開啟了門,都說房子久沒人住了就壞的快,果真如此,才是一年沒回來,房間不知積了多少的灰塵。趁著天氣晴好,她將放在櫃頂的棉被拿出了門口的欄杆上去曬,自己則在房內開始了大掃除。
屋內實在太髒,甚至連蜘蛛都帶著一大群孩子在裡面安了家,空空拼命地揮著掃把,拿著抹布將每一塊磚都擦得鋥亮。繁重的家務活佔去了她的身心,也沒讓她有心力再去多想些什麼。有時候她撐著掃把站直身子,再看看遠山,不還是一樣的黛色嗎?難道變得只有她?她無奈地笑著,她能怎樣,難不成蹲在地上拼命地哭,又有誰會來解救她……想想這世間之事也真是奇妙,瞬時都能發生著變化。有時她總會想著花奉對自己說的話,自己還是原來那個攻無不克的柳空空嗎?
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這句話竟然也在空空的手下變成了事實,房子在她的打掃下整齊的都不敢讓她相信。等全部安排了妥當,空空才發現自己竟然渴得很,家中卻連開水也沒有,她拿出杯子接了滿滿的自來水,仰頭便灌了下去,渴了一個下午,喝下去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只是那隻馬克杯讓她又湧起了許多的回憶。
肚子也適時的叫了一聲,空空卻懶得下樓去買些食材,忙了一個下午,身體累了心也累了,她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了下去,全然忘記了被子還曬在外面,她躺著的只是一張床板,她卻沉沉地睡去了。
雲侯在雲守的身上補上了最後一拳,轉身便衝出了門。如是一直站在門口看著,看著一臉怒氣衝出來的雲侯,她想伸手去攔,她想大叫一聲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但卻退卻於他拒人三尺的冷顏,如是隻能看著雲侯的車在自己的視線中慢慢的消失,天地仍是一片蒼茫,她知道他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頭了……
雲侯不由得佩服自己的好記性,沒想到只來過一次他還是記住了去空空家的路線,看著眼前的四層建築,他就知道自己走對了。
夜有些深了,一戶人家的鐘敲出了九點的聲響,雲侯也不管這個時間是否會有些唐突,隔壁的鄰居會有怎樣的眼色,重重地敲起了空空的房門。
“你找誰啊?”一位大嬸開啟了房門,看到門口站著的是一個俊俏小夥,聲音裝成了溫柔,還抹了抹自己的頭髮,挺出了有些下垂的胸。
難不成空空的房子已經賣給別人了?雲侯心中便有些慌了,這樣要去哪裡找!“空空不是住在這裡嗎?”他還是問著,也許是空空遠方的親戚住了進來。
“空空啊。”大嬸的語氣明顯有了些失望,“她住在隔壁。”說完,她看著雲侯走了過去,還特地開啟一道門縫瞧著,這樣的年歲,最愛的就是一些桃色的八卦,怎奈何雲侯的眼神凌厲,掃了一眼過去,大嬸忙又關上了門。
雲候難掩尷尬地微紅了臉,忙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點著重重地吸了一口,手指彎著在門上敲了三聲,放輕了力道。
哪知敲了許久竟然沒人應門,雲候忙又加重了力道,敲門聲在靜靜的夜裡聽起來有一些特殊的音效,直到雲候想破門而入的時候,門總算從裡面開啟了。
空空正在床上做著冰天雪地的噩夢,沒想到就聽到了一陣陣源源不斷的敲門聲,實在是受不了門口人的執著,也受不了夢裡的冷,空空終是穿著拖鞋慢步踱到了門口,沒想到開門看見的竟然是雲候。
她抬頭有些驚愕地看著雲候,低頭卻是不著痕跡地笑了,“你怎麼會來?”她原已經想遠離雲家過其他的生活,沒想到才幾個小時不到,竟然就重新有了牽扯。
雲候也是皺眉的看著眼前的空空,才半天不見,她的頭髮已經變成了蓬鬆的亂草,身上沾著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汙跡,臉上手上都是髒成一片。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