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從命了!”那臉上的笑就像一隻垂涎的狼。
空空知道再不走自己一定會被這四人吃得連骨頭也不剩,她用手扶著桌子硬撐著自己起身,走了幾步。
“看來我們這位大小姐還是清醒得很很……”喬老闆說著,又滿了一杯酒,伸手掐住了空空的下巴,硬是灌了進去,不少酒液溢位嘴角順著脖子流了下去。喬老闆伸出舌頭順著酒液一路向下舔著,手不斷地在她的臀部探著,按向自己。
“老喬啊,沒想到你比我們還要猴急!”其他三人調笑,看著眼前的一幕早已是慾火焚身,恨不得當場就把空空按在地上,在她的體內馳騁。
死死地抓住空空還想掙扎的兩隻手,四人簇擁著她朝門邊走去,空空一路尖叫,只可惜沒人上前助她,當她被塞進車子的時候,她已快放棄了掙扎。
雲候!救我!這是意識歸於混沌前她喊出的最後一句話,接著便是滿天的黑暗……
雲候心中一驚,不知為了何事,這幾天他的思緒一直迴盪在空空門前的那個雨夜,自己整整站了一晚都無法消化那句不喜歡你,是嗎……不喜歡自己何必還要如此執著。眼前菸灰缸的菸蒂又快滿了出來,他不知道要早死幾年。
忽然,手機響了,雲候心中有些期待,沒想到拿起一看竟然是如是的號碼,對於她像是好久不見,好久沒說過話了……
“候,你沒想到會是我打來電話吧……”如是像是猜透了雲候的心思,在他的面前自己一直扮演的都是一個乖巧的角色,只要雲候不開口,她也就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她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
雲候聞言無語,他的確沒有想到,若是如是不打電話過來,也許他就已經忘了這個人,為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都不知道。
“候,空空自由了,你想要去追她了吧?”如是不再拐彎抹角,心裡藏著的那一點點希望全都暴露在了陽光之下,只有這麼的孤注一擲了,完了就徹底的放棄了。
雲候沉默了好久,腦中浮現的都是空空一張張的臉,或笑,或哭,或嬌嗔,或悲傷,他都想一一珍藏,他想要這些表情都在他的懷中綻放,他再也不想放手了。
“如是,抱歉……”一句話落下,如是隻覺得自己心中搭起的微微小樓轟的一聲便塌了,就像是心一下子被抽乾。她恨起了雲候的坦率,竟然連騙自己都不想做嗎,自己又是哪一點比不上了柳空空。她咬上了自己的指尖,血沿著面板的紋路流下。
“候,你真是個狠心的人啊,卻還是讓女人愛的死去活來。”如是輕笑,對方沒有回話,“罷了,罷了,空空發生這件事我們也不能多說什麼。你知道我們有多關心她嗎?”如是咧開嘴的笑,雪白的牙上沾著鮮紅的血,咯咯的笑著像個女巫,雲候竟然聽的渾身一麻。
“我們啊給空空安排了相親,還給她一次安排了四個,可都是些成熟穩重的成功人士啊,我們好吧?我可是拜託了我爸好久好久……”說完又是止不住的笑,將指尖的血抹到了雪白的牆上。
“你們想幹什麼!”雲候止住了心中的慌亂,只知道自己是一手心的汗。
“我們想幹什麼?我們只是為了她好啊,一個男人哪裡能夠滿足她,只是不知道當她玉臂枕千人後,候你還會不會要她啊?”她早就知道不管如何雲候定是不會娶她了,說什麼為了父親的公司也只是想讓柳天明出面來幫自己,她早已拋開了一切,只要能讓柳空空生不如死,讓雲候一輩子傷心難過,她就快樂的不得了,想著,她甚至哼起了歌。
“柳如是,你不要胡來!”雲候知道如是是想毀了空空的清白,想到會有男人壓上空空的嬌軀,空空事後聲嘶力竭的喊叫,他已經湧起了殺人的衝動。
柳如是隻是兀自唱著歌,絲毫沒有去理會雲候大聲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