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若自己美若天仙,恐怕從小到大會被眾星捧月般追逐,而由此產生的心態性格,會和現在大相徑庭,還能不能遇到唐信,是個疑問,會不會和唐信情投意合,也會是個疑問。
“唐信,是什麼樣的感覺?”
儘管她上身襯衫紐扣被解開,吊帶內衣也滑落下來,可她十分坦然,若然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態,恐怕就顯得虛偽了。
畢竟唐信不強迫她,她也喜歡這樣,何必做作。
唐信聽到這個問題,難以置信。愛不釋手地撫弄她的玉兔。說:“你難道就沒有自己試一試?”
錢箕嬌軀在顫抖,口乾舌燥,沸騰的慾火令她渾身燥熱,她溫柔地捧起唐信的臉,搖頭道:“沒有,有一次在宿舍睡到半夜突然醒來,發現對面床上的室友好像在自己解決,我嚇了一跳,蓋著被子,我也看不清。就感覺她好像弄了半天,身體像是電擊了一下,你想不想知道她是誰?”
“千萬別告訴我,要不然。我在學校碰到這個人,情不自禁會多想,很尷尬。還是說你吧,在這大巴車上,環境太差,你也不會希望處女身在這裡丟掉,這樣吧,別人的觸碰刺激更大,我幫你,不過。我的手沒洗。”
唐信話音剛落,錢箕抬起他的手,張開誘惑的嘴唇,一根一根含住唐信的手指,每一次舌尖都會完整地滑過指頭的每一處。
“你就像個妖精。”
唐信向後一靠,閉目微笑。
手指上敏感的舒爽感令唐信的心跳加速,而錢箕此時此刻,嫵媚動人。
唐信將她的窄裙緩緩推到腰間,朦朧的光線下看著那純黑的絲質內褲,右手緩緩伸下去。同時左手再次攀上她的聖女峰,並且與她纏綿激吻
三個小時後,大巴車在博寧一家低檔酒店前停下,在一層的學生們紛紛下車,而在二層汗如雨下的錢箕神情中散發著疲倦。但她卻在微笑。…;
她站在過道上,淺笑盈盈地看著唐信蹲下身為她整理好裙子。撫平褶皺,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到博寧做什麼。”
此刻她身上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味道,如蘭如麝,很容易刺激到唐信,明明已經幫她整理好的裙子,唐信反而又從她身後將手伸了進去,長撥出一口氣的同時,雙手狠狠捏了一把彈性十足手感舒爽的隆臀。
“呀!”
錢箕吃痛,輕呼一聲,低頭瞧去,唐信連連壞笑。
站起身,藉機又拍拍她的臀部,唐信笑道:“我來,是看一個人。”
“嗯?夏清盈?”
“不是,但是會在她家住下,算是路過借宿吧,你看,跟我的女人,多慘?”
“慘也沒辦法,女人有時就是這樣,別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女人是頭破血流也要走下去。”
“你先下去吧,迴天海了,我再找你好好談一次。”
錢箕若有所思,大概知道對方口中好好談一次是談什麼。
她抱住唐信戀戀不捨地親吻他的臉頰,最終朝外走時,兩步後又回頭,欲言又止。
她是想讓唐信來看辯論賽,轉念一想,以前是想多找機會讓他看看自己的風采,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沒必要再去追求過程,於是作罷,會心一笑走下了大巴車。
大巴車繼續開動,唐信來到一層,雙臂環胸坐在靠窗位置的張鵬雲迎頭便問:“剛才賀總髮資訊,問你去哪間酒店。”
“不勞煩你們了,我在前面那個路口下車,明天早上十點,博寧大學見。”
張鵬雲聞言挑挑眉,不再多言。
唐信在路口下了車,華燈閃耀,人潮熙攘,這繁華的大都市在夜晚九點,正是熱鬧的時段。
他走在吵鬧的街市中,與腳步匆匆的獨行者或成雙成對的情侶擦肩而過,掏出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