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仗,是奧八馬來下決定。可是,我估計五十萬人如果死了,奧八馬還來不及閱兵就該被特勤局帶去一座莊園裡養老,晚年能出一本書作作秀。再無建樹,而你呢?漩渦中的當事人。政治前途盡毀。現在,決定權在你手裡。國家利益還是個人前途,呵呵,我真希望你能贏。”
約翰克里悚然一驚,面對似笑非笑的唐信,真沒有料到對方看得如此透徹。
他這次來華夏可謂全國矚目,普通老百姓是看到了希望,但政壇大佬們都不樂觀,已經做好了被要挾的準備。
事情若辦砸,宏信集團,華夏,這是米國仇視的第一目標,而次級連帶陪葬者,就是約翰克里,以及奧八馬領銜的政府。
也許真的會有戰爭呼聲,但那絕對是想要對奧八馬取而代之的政敵資本!
約翰克里權衡再三,冷淡地說道:“明早給你答覆。”
唐信微笑如故,目送米國佬齊齊離去。
待會議室內沒有外國佬後,楊持激動地走到唐信面前,壓抑著笑意沉聲道:“米國佬要妥協了!”
作為一個外交家,約翰克里只是說明早給答覆,並沒有答應下來,可是楊持心知肚明對方的態度。
只不過礙於先前才一口回絕,突然就改口,有失顏面,於是要個臺階,大家睡一覺,明早起來再舊事重提,則迴旋的餘地大了很多。
唐信笑笑沒說話。
“唐信,你和這些企業的老總們認識?”
楊持又納悶起來,華夏的企業被制裁,這一向也是外交部最頭疼的事情。
每當此類訊息公佈後,外交部都是外界關注的焦點,可每次都會不了了之。
可想而知,這會讓外交部蒙羞。
唐信坦誠道:“不認識,也沒興趣認識。”
“那你?”
楊持驚疑不定,按說唐信不缺錢,賄賂他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即便是這些企業給宏信集團獻金,宏信集團必然不會買賬。
他以為唐信是私人關係才會在談判中新增這樣的條件。
“當機會降臨時,謀求最大限度的好處,這一向是我的原則。在這張會議桌上,談判的雙方其實不是宏信集團與米國政府,而是整個華夏與米國的對話。”
唐信說罷就朝外走。
本質上是生意,可又不能完全看做是生意。
在會議室外,白鄴宇身邊站著懷有身孕的李沐欣。
李沐欣身體發福,穿著寬大的孕婦裝,她神情略顯可憐的對白鄴宇訴說什麼,但白鄴宇絲毫不領情,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你們小兩口在這兒幹嘛呢?”
唐信很納悶這兩口子站在這裡,尤其現在已經到了晚上,李沐欣又挺著個大肚子,若是換個場合,還以為白鄴宇是負心漢拋棄妻子了呢。
白鄴宇面容一整,敞手說道:“唐信出來了,蔣俊也出來了,你有什麼話直接跟他們說,這件事我愛莫能助。”
他的話是對李沐欣說的。
唐信沒明白過來,李沐欣自從嫁入白家當起了少奶奶,便深居簡出,偶爾大家一起吃飯時能看到她的身影,但公私之事都很少有交集。
李沐欣面色尷尬,硬著頭皮走到唐信面前,說:“唐信,是這樣的,港城衛生署長來天海了,他們想,想”
唐信見她難以啟齒的模樣,輕嘆道:“不就是想要解救港城的治癒藥物嗎?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呢?難道你心裡認為我們是鄉巴佬,你們港城人來求我們,你覺得很丟人?”
丟人?
李沐欣滿腹苦澀。
這時候還談什麼丟人不丟人,有意義嗎?
她如實說道:“港城與宏信集團的關係一直很冷淡,加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