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一同去往海都大酒店。
天色已晚,唐信抵達酒店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當他和程慕推門走進雅間的門時,一桌宴席周圍坐滿了人,算上唐信,宏信十位股東都在場。
酒席已經吃了一半了,唐信沒到他們就開宴,唐信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是他來得晚。
“不好意思各位,來遲了,來遲了。”
唐信朝眾人拱手賠罪,然後走到劉寶豐父母身邊,先給上了歲數的奶奶問候一句,再與眾人寒暄。
“小唐沒來,我就說再等等,寶豐偏說不要等,他這人就這樣,不懂禮數,小唐你可別介意啊。”
八面玲瓏的秦清即便挺著個大肚子。依舊大氣。笑呵呵地朝唐信說道。
“等我幹嘛?寶豐做得對,不懂禮數的是我,呵呵。”
唐信笑著回了一句,然後拉上程慕坐在了杜承嘯身邊預留的空位。
砰
賀天賜隔著人把一杯白酒放在了唐信面前,伸手一指酒杯,說:“你來晚了,自罰三杯!”
唐信還沒動作,程慕便在桌下扯扯他的衣襟。
唐信知道她的顧慮,便朝賀天賜嘆道:“你都快當爹了,能不能別大呼小叫。穩重一點嘛,酒,那個誰,唐瀟。過來,幫我喝。”
賀天賜身邊坐著的是剛剛懷孕的黃宓,她與賀天賜的婚禮已經定了下來,一個多月後的國慶假期,據說陰曆那時有個黃道吉日。
潑辣的小姑娘在這飯桌上只管吃喝,看到什麼好吃的就轉盤子去夾菜,連帶著在一旁伺候她的是喬正茂和曾小龍,唐瀟最近和這兩人走得比較近,今天吃飯,恰好他們與賀天賜在外面玩兒。便一起過來。
唐瀟霍然起身來到唐信身邊,咚咚咚三杯酒下肚,然後一抹嘴又走回了自己位子上。
賀天賜欲言又止,結果他身邊的黃宓端起他的酒杯就仰頭幹了一杯,碰碰賀天賜的胳膊,嘲笑道:“我跟你說過,他們都是偽君子,你找他喝酒?等於對牛彈琴。”
唐信懶得理會她,自從上次在酒連贏她三把把她精神打擊了個體無完膚後,她就徹底只跟賀天賜一人好顏色看。
用她的話說:我只跟賀天賜玩兒你們都是虛偽奸猾的混蛋!
唐信給程慕夾了些菜。然後扭頭問杜承嘯:“我助理說,下午你找我?”
他是來的路上看手機簡訊才發現的,但具體沒提是什麼事。
杜承嘯吃得差不多,放下筷子點根菸,笑道:“本來是找你。後來我一琢磨,覺得還是算了。曾博濤代表博海商會上百家企業詢問咱們。是不是也在國際金融市場幹一票,英鎊在貶值,歐元在下跌,黃金這兩天漲瘋了,我本來是有點兒心動,可最好的投資時機已經過去了,所以,我就跟曾博濤說現在的行情,進去只能吃掉點兒蠅頭小利,他們想去,就自己去,宏信不牽頭。”
唐信瞭然地點點頭。
英國這個重災區經濟重挫,連同引發歐洲經濟下滑,普通人手裡的鈔票正在迅速貶值,要確保財富保值,投資貴金屬是常見手段,相反,油價卻在下跌,因為歐洲的消耗因停工而減少。
最好的時機是幾天之前,現在已經被蜂擁而至的投資者把市場炒熱,宏信之前沒準備,就不會貿然跟風進入。
金融市場,最忌諱的就是跟風!
“誒,話說回來,風雅集團的錢董賦才轉到國際上了,是準備幹什麼?”
杜承嘯忽而問道。
唐信望了眼正與劉寶豐父親談笑風生的董賦才,隨口說道:“找機會下手唄,先靜觀其變,若然歐洲的情勢有轉機,比如明天s2病毒被消滅,那麼市場的動向就會與現在相反,所以,現在提前準備一下唄。”
“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