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司徒炎鑫上靶場被槍決,跟宏信也沒關係,他們又無法約束合作伙伴在私底下做什麼。更不會承擔合作伙伴們的行為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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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
手打)”
杜承嘯還是心頭疑惑,而他說的沒錯,唐信如果只是單純的要幫忙,是沒必要親自來。
只是唐信來博寧,算是恰逢其會,順道關注一下司徒炎鑫這邊的事情,真正的目的還是找杜承嘯。
杜承嘯拿出電話給唐信打去。
“喂,你到哪兒了?”
“快進入博寧地界了。”
“你這次來,是救司徒炎鑫?”
“呵呵。他一沒向我求救,二也沒告訴我他在做什麼,三呢,他避開了天盈安保的人,後面還有理由。或者說,你給我一個理由,我為什麼要救他?”
杜承嘯轉念一想,他還真說不出個讓唐信必須出手相助的理由。
司徒炎鑫他們都是成年人,唐信跟他們除了事業上的合作之外,私交無從談起。加上司徒炎鑫他們做什麼,是他們的zi
you,導致了怎樣的後果,也應該是他們自己承受,唐信是出於公道還是出於私情去救人?
好像都說不通。
“那你來博寧?”
“簡訊說的很清楚,找你聊聊,這是主要目的,不過既然司徒炎鑫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我等一下跟他談一談,說實話,我很討厭現在的他。”
“當年你不就當著他的面說過對他所作所為不敢苟同嗎?怎麼現在討厭起來了?”
“不,當時我說不批判,人人能管好自己就不容易了,我沒功夫管別人。我討厭他的原因是,他失敗了。不為人知殺一萬個惡徒,我會在心裡為他叫好,可現在他成了通緝犯,難道真是一死了之嗎?呵呵,豁出去的人喜歡說殺一個回本,殺一雙白賺,可人和人的價值不同,他司徒炎鑫的命,在我眼中可不是隨便幾個暴徒流氓能相抵的。”
“唉,我看哪,你還是捨不得他。”
“是,你沒說錯,千金易得人才難求,我讓天盈的人準備善後,看看博寧官場這邊能料理到什麼地步,也許司徒炎鑫準備好了後路,但願他不是一時衝動連退路都沒想好吧。”
“那我現在去和你匯合。”
“也行,我現在這個方向,應該有可能撞上司徒炎鑫他們,你就往西邊來。”
杜承嘯結束通話之後叫上趙千重與陸韜,三人坐車離開了公司,在華燈初上時向西而去。
天已完全被黑暗籠罩,今夜星光黯淡,時而有疾風掠過。
東西向的高速公路上,兩側是野地,在路燈下方,一輛白sè麵包車停靠在防護欄邊上,九個男人圍成一圈正在激烈爭吵。
他們,便是陳旭澤手底下的亡命之徒。
司徒炎鑫第一個電話打來後,他們陷入了恐慌,因為陳旭澤被槍殺!
他們打包了行李,準備去外地避風頭,待時過境遷再回來,哪怕再退一步,隱姓埋名或改頭換面重新開始生活,都是一條可行之路。
但當司徒炎鑫第二個電話打來後,他們發生了分歧。
有的人孑然一身,走則走了,了無牽掛。
可這裡面有人的根是在博寧,家人自然也在博寧,他們又沒有條件帶著家人一起遠走高飛,所以司徒炎鑫的威脅,令他們中的人決定留下,但孤身一人回去,顯然沒有底氣硬撼敵人。
他們爭執不休,想走的人勸想留下的人,想留下的人又試圖說服同伴一同留下,他們相信人多力量大,這一刻,必須團結,十分忌諱落單被襲。
他們討論了很久也沒有結論,突然。從東面開來了一輛黑sèsuv,車燈大亮,光線驀然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