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這裡是私人會所。”
許茹芸急忙解釋道,“我是劉明軒的學生。”
幾個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用對講機不知道和誰交談了幾句。
雖然這個距離蘇南想要聽,很容易就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他沒有這麼做,畢竟這幾個保安的行為也是很正常的。
溝通了一番之後,這才讓兩個人進去。
“你們先進去吧,不過我奉勸你們一句,到了裡面說話做事都要小心一點。”
對於保鏢的話蘇南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許茹芸和蘇南兩人牽著手直接走進了一個大廳之中,剛剛走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快要走到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許茹芸小心的對蘇南說到。
“小色狼,一會你進去千萬要小心說話,除了我的老師,恐怕還有一位中醫寧千秋也在這裡。”
蘇南點點頭,他本來就不是會去主動招惹麻煩的人,當然,前提是別人不招惹他。
許茹芸的心裡有些忐忑,劉明軒,寧千秋,這兩個人可以說是鎮江市醫學界的泰山北斗。
當然,自古中醫和西醫就誰也不服誰,兩個人本來就是水火不容,能把這兩位大師同時請來看病的,究竟會是什麼樣的人物?
推開房門,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人,臉上有一些滄桑,但是眼神極其的犀利,一身西服十分的筆挺。
精短幹練的頭和左臉頰上一道小小的疤痕,彰顯出了這個男人,是個狠角色。
看到蘇南和許茹芸沒經過允許就闖進來,李振十分的不滿意,本來長得就有些兇狠的臉上此時更加的陰冷,正要說話。
一直坐在床旁邊的男人確實淡淡的說了一句,“李先生,這是我的學生,讓她進來吧。”
二人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就站在了一邊,蘇南沒有說話,開始打量著屋裡的幾個人。
剛剛那個看起來很霸道的中年男人只是皺了皺眉就沒有再理會蘇南二人,而是面露焦急之色,目光一直集中在床上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身上。
看來這個一身白大褂的男人應該就是許茹芸的老師,劉明軒。
而坐在另一邊的一個男人,一身長衫,花白的鬍鬚,這身打扮倒是破有一些得道高人的意思,然而蘇南卻知道,這種打扮只是用來騙一騙外行的。
真正的中醫高手絕對不會譁眾取寵弄成這樣的打扮,就像是自己家的老頭子,每天就是挎欄背心加上拖鞋,這才是大隱隱於市。
當然,蘇南還是不會以貌取人,畢竟在這個社會上寧千秋這一副打扮還是很吸引人的,這也是一種營銷手段。
劉明軒雖然帶著口罩,但是從他緊皺著的眉頭,和眼神之中的焦急可以看得出,床上躺著的這個病人狀態不是很好。
帶著聽診器,還有一些其他的檢查儀器,劉明軒正十分熟練的為病人檢查著。
忽然旁邊的寧千秋一聲冷笑,“老劉,我早就說過,她已經病入膏肓,根本沒有痊癒的可能,如果用我的藥進行調理,還能撐個三個月五個月的。”
劉明軒也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的確是如寧千秋所說,他對於這個病人奇特的症狀根本是束手無策。
看到劉明軒也沒有辦法,寧千秋終於鬆了口氣,隨即微笑著對李振十分恭敬的說到。
“李先生,就按照我說的方法,我保證您的女兒能夠至少能多活三個月。”
李振無奈的閉上雙眼,再有錢又能怎麼樣,也挽回不了自己女兒的性命。
就在所有人都有些絕望,自由寧千秋在暗中欣喜的時候,忽然一個嗤之以鼻的聲音十分不和諧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