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勢力,甚至連皇上都心存忌諱。
大齊朝廷承平日久,幾百年下來,不知誕生了多少超級龐大的家族勢力。
這些勢力,每一家都有能影響政局的實力。
在封建社會,強大計程車族一向是讓朝廷非常頭疼的,他們是納稅大戶,促進當地經濟繁榮,族中的子弟在朝中任職,輔助皇族治理天下,於國有利,但同時又因為勢力太大,易生貪汙舞弊,且難以管束。
甚至有些家族在當地,根本就是土皇帝。
皇上都插不進手去。
雖然安樂侯府有月妃撐腰,但萬一那個青年王子是想要和哪個超級大勢力做生意,卻被胡德深明搶了,那麼胡德深也是得吃不了兜著走。
到時銀子不但得吐出來,還得賠上不少。
然而賭博就不一樣了。
賭博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賭技不行,把銀子輸光了,那是活該。
即便到時那個大勢力很是不滿,但也沒有正當的藉口向胡德深發難。
“賢弟啊,老哥明天正好有空閒,開賭局,算我一個。”
柴世寧聞言就是擺出一臉為難的樣子,“那個王子不太好說話,他可能不會答應。”
“怎麼,你想吃獨食?”
胡德深立即就是沉下了臉來。
柴世寧猶豫片刻,終是變成了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到時我幫老哥說幾句好話,想來那個王子應該不介意多一個人來賭。”
胡德深這才滿意的笑了。
柴世寧則是肉疼的在抽動嘴角。
看到他這副模樣,胡德深心下得意。
又聊了幾句,胡德深請柴世寧出去吃飯,二人離開了客棧。
柴世寧怏怏的,沒有一點精神。
胡德深則是滿臉的春風得意。
不過他卻是沒有看到,客棧三樓的一處窗戶口,一個青年正透過木窗淡笑的望著他與柴世寧漸行漸遠的背影。
不一會,這位異族青年帶著隨從,步出客棧,走進京城繁華的大街。
雖然天色已經漸黑,但京城並不宵禁,大街上仍然人流如織,許多店鋪門前都是高高懸掛著耀眼的紅燈籠,照的幾條主幹大街亮如白晝。
走出沒多遠,青年來到一處經營金銀首飾的銀樓門前。
然後帶著隨從走了進去。
店內的夥計見有客人進門,連忙彎著腰小跑著上前招呼,“請問客官想要買點什麼?
咱們金鵲樓雖然不是京城最大的銀樓,但論及金銀首飾的樣式與做工,沒有人不伸個大拇指!”
“我想要訂做一種首飾。”異族青年的聲音有些生澀。
夥計聞聽眼前的異族青年會說大齊話,心底立即升起了一絲作為大齊百姓的驕傲。
“沒問題,只要您能畫出樣子來,比劃清楚,咱們金鵲樓的師傅,就肯定能給您做出來。”
夥計取來紙筆,青年坐在桌前,提筆描畫了起來。
片刻後,夥計叫來銀樓聘請的一個製作金銀首飾的大師傅,大師傅看了看圖樣子,又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就說五天後便可以來取貨。
異族青年交了訂金,帶著隨從走出銀樓。
第二天一大早,胡德深就是揣上銀票,早早的來到柴世寧租住的宅院。
他生怕柴世寧偷偷一個人去客棧與異族青年開賭局。
要知道錯過一天,就會整整錯過幾千兩銀子的收入啊。
柴世寧一臉的無奈,說異族王子一般都是傍晚的時候才開賭局,讓胡德深等天黑再來。
胡德深自然不肯,一直貼身跟在柴世寧的身旁。
就這樣,早飯午飯都由柴世寧來請客,到了傍晚的時候,二人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