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秦嶽無時無刻都聽到有人在議論新月鵝,其中猜測新月鵝的年齡的有之,有沒有婚配的有之,各種議論聲,不一而足。
新月國民風不錯,新月鵝當上女王后,便是頒佈了一系列法令,這些法令秦嶽耳目一新的同時,又是有些吃驚。
就好比其中一條法令。
婚姻和言論自由!
說簡單點,新月國人氏,無論誰娶了誰,只要不是強制干涉和侮辱就成,哪個旁觀者看不順眼或者感到彆扭,誰都可以說兩句,這就是言論。
這種法令秦嶽聞所未聞,從未聽過,也是相當震驚,心底也對新月鵝這個女人越發的好奇起來。
有傳言稱,五百年前,新月鵝建立新月商會的時候才不過十七八歲,而且只有地位境的修為。
“孃的,不愧是一國之主,這份本事,小爺望塵莫及。”
秦嶽心底感嘆,很快便是走入一家裝飾豪華的酒樓。
現如今,秦嶽最不缺的就是錢。
用他的話來說,錢這玩藝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本就是用來享受的,自然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享受生活。
酒館,無疑就是一個小世界。
這裡麵人生百態,應有盡有,各種訊息從酒客中流出,什麼財主當街被刺,什麼王二少爺新婚大喜,反正東家長李家短,各種事情如潮水湧來。
當然,最讓秦嶽吃驚的是,傳言城內的韓鐵匠打造了一柄寶刀,寶刀出世當天,天雷雲密佈,狂風大作,傳到無數厲鬼呼嘯之音。
按照酒客所言,天生異象,那寶刀必定是蓋世寶刀,當然也有不少說那刀是魔刀,因為就在寶刀出世當日,不少家禽全都是突然暴斃,無論城內醫師如何檢查,也查不出這些家禽的死因。
秦嶽聽得好奇,起身來到了幾名酒客身前,扔出幾枚金幣在桌子上,問道:“幾位,你們剛才所言當真?那寶刀只有這麼奇異?”
“公子是外來人吧?”
一名中年漢子問道。
見秦嶽點頭,他又道:“難怪你不是魔刀的事情,現如今,此事早已在我們新月城傳開了,甚至已經引起了我們新月女王的注意。”
“哦!”
秦嶽點點頭,問道:“大哥可知韓鐵匠家住何處?”
“公子,我瞧你挺順眼的,在此,我不得不告誡你,那韓鐵匠不是普通人,性格非常邪異,你最好別去招惹他。”
中年男子皺眉道。
他身旁,幾人也是心有餘悸,附和道:“是啊,韓鐵匠雖是鐵匠,但說來奇怪,他從不為人打造兵器。”
“不打造兵器,那他靠什麼生活?”
秦嶽越發奇怪了。
“公子有所不知,那韓鐵匠可是高手,具體實力達到多少,我們不得而知,不過三年前,我們親眼看到韓鐵匠輕而易舉的斬殺了一名通神境高手。”
說到這裡,中年漢子眼中明顯有些懼意,“你說說,這種高手還需要為生活犯愁麼,令人奇怪的是,他一直呆在咱們新月城,從未離開。”
“真是個奇人!”
秦嶽感嘆,又問:“對了,大哥還未告訴我韓鐵匠的住所呢?”
“公子,你,你真要去找韓鐵匠?”
中年漢子目瞪口呆。
韓鐵匠絕對是新月城的怪人,為人脾氣火爆,喜怒不形於色,他們城內的人沒人膽敢去招惹,均是唯恐避之不及。
秦嶽可不知道這些,他對於這韓鐵匠很好奇。
當然,他更好奇的是那柄魔刀,按照中年漢子先前所言,韓鐵匠半月前打造了魔刀後,就再也沒有打造任何兵器。
“那魔刀難道是神器!”
秦嶽有些震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