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自己要求去的。”姜紳聳肩:“援西提一級的,去之前就提副廳。”
“………”但我知道,你的追求不是當官。
俞詩君果然瞭解姜紳。
“玉海是個好地方,我有第六感,我會在那遇到不同尋常的事情,所以我一定要去的。”姜紳淡淡的道。
“可那裡離福安太遠了。”俞詩君很失望:“我要你每週都要陪我一次。”
你不是神通廣大麼,一週陪我一次總行了吧。
“我盡力吧,到了那裡,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前期可能沒什麼時間,後面儘量。”姜紳說的好像要分開很久一樣。
俞詩君有點難過。
“喝酒。”姜紳給她倒酒:“今天是我們的燭光晚餐,不管我在那裡,都一樣的想你。”
“混蛋。”俞詩君眼中有淚,去那麼遠的地方,想過我的感受嗎?
她心情不好,自然就大口的喝酒。
正如蘇綰所說,把她灌醉就好。
俞詩君很容易醉的。
不到半小時,就被姜紳灌醉了。
她好像自己也想醉,醉眼迷離,看著姜紳。
“我不管,你今天,要好好陪我,陪我………”她喃喃著,菜都沒吃什麼,起身搖搖晃晃從自己的位置走向姜紳。
“我陪你,還找個人來陪你。”姜紳笑著,一隻手用手機向蘇綰髮了一個短息。
他短息發完,俞詩君已經軟軟的倒在他懷裡,她眼睛裡全是朦朧。
“找誰陪我?”俞詩君覺的自己有點醉生夢死的感覺。
“一會你就知道了。”姜紳攔腰一把,把她抱起來,大步走進樓上的房間。
姜紳在這裡風流快活,外面翻了天一樣的混亂。
袁守業家裡被軍隊抄了。
晚上六點多的時候,就在袁守業進警察局配合調查時,三輛軍車開到他家裡,衝下來三十多名荷槍實彈大兵。
然後在袁家一個放煙酒的地下室裡,找出大批俄式軍火。
接下來不用說了,軍隊和地方通知了一聲,全盤接手袁家的案子。
袁家公司被封,帳號被停,全家被抓了起來。
訊息傳到東寧俞振強那裡。
俞振強死勁的在家搖頭:“這個混蛋,居然這樣栽贓?”
他太瞭解姜紳了,明顯是姜紳栽贓。
而且起因他也聽說了,就是為了女兒俞詩君。
“老俞啊。”這時隔壁福安省一把手丁書記打電話過來訴苦,丁書記也是前年剛上任,和老俞還都是陸家一系。
“不帶這樣的啊,姜紳這麼栽贓,無法無天啊,袁家好歹也是福安首富,對我們福安省的經濟發展,還是做了貢獻的?”
“老丁你和我說有什麼用?你和劉司令說啊,這是軍隊的事,劉司令難道不懂嗎?”俞振強苦笑。
“姓劉指望立個大功呢,他管是不是栽贓,抓人就是,還能抄家撈好處。”
“都是一家人,給我個面子,我保證以後袁守業不再騷擾詩君,別搞袁守業了。”丁書記向俞書記求情。
“姓姜的很混,你以為他能聽我的?”俞振強沒好氣的回答,誰跟你一家人?只是一個陣營的。
“他能不聽老丈人的話?”丁書記不信了。
你嗎的才是他老丈人,俞振強聽到這話就火:“我沒這種女婿,老丁啊,我管不了他,我能做的,和女兒打聲招呼,至於能不能說動姜紳,我管不了。”
“那就麻煩你了,我也沒辦法,方家,嚴家等等,天天有人到我辦公室來問,你說我一個省的書記,憋屈不?”老丁還覺的憋屈呢。
“你憋屈?你知道我的日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