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失了溫度,著一身龍袍的人坐在御案後,一手扶額,眉間緊鎖。自古君王薄情,誰又能體會君王背後的辛酸?
旁側拿著拂塵的太監立在一旁,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御書房外的太監踩著輕盈的步伐從門外進來,弓著身小心翼翼地稟報,「皇上,五殿下求見。」
扶額的人抬起頭,帶了嘆息的語氣道:「宣他進來。」
五皇子提步進了門,在御案前拱手垂頭行了禮,「兒臣參見父皇。」
皇帝坐直了身子,看著御案前的人,「是來求情的?」
琉淵未抬頭,不否認,應道:「是。」
「朕倒是想聽聽你要怎麼為他求情。」
琉淵頓了頓,道:「二皇兄滿腹經綸,智勇雙全,是不可多得的棟樑之才,留在朝廷,日後必會有所作為。」
祁株確實有才,這個倒是無可厚非的。皇帝看著琉淵道:「只是,他私藏龍袍。」
「但是無人證明那龍袍為他親自私藏。」
「你是說他是遭人陷害?」
琉淵拱手道:「此事兒臣無確鑿證據。」
皇帝從龍椅上起身,背負著手繞開御案,在他面前三步遠停步,「若是他真是遭人陷害,你可知最大嫌疑者便是你。」
二皇子與五皇子一向不和,這皇宮之中人盡皆知。
「兒臣並沒有這麼做。」
皇帝平靜問道:「那你說,是誰陷害了他?」
琉淵垂頭,看著地上的漢白玉地磚,「兒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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