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日後跟著本王,隨時都可能身陷險境,你若不把武功學好,本王不能保你的時候,你以何自保?」
韓子簫摸了摸鼻子,「王爺說的是。」
褚慕卿手上的劍挑了一個劍花,將劍別在身後,「既然如此,那還不快過來。」
韓子簫抱著劍不情不願地過去,褚慕卿道:「把大氅解了。」
韓子簫道:「王爺,天冷。」
褚慕卿淡淡道:「練練武功身子就熱了。」
葉青過來把韓子簫身上的大氅解下來抱在手上,低聲道:「公子,保重。」
韓子簫抱著劍走過去,褚慕卿看著他,「苦著臉給誰看?」
韓子簫道:「王爺方才的那一番話,同我爹說過的一模一樣,下官觸景生情罷了。」
褚慕卿眉心一黑,「你是說,本王像你爹?」
「不像,王爺比我爹長得好看點。」
褚慕卿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一字一頓道:「韓子簫。」
韓子簫呵呵一笑,「下官還是練劍,練劍。」拔出劍,走到一邊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
褚慕卿出劍抵住他的劍,韓子簫抬了抬眼,看著劍的主人。褚慕卿道:「你且先看本王舞一套劍法,注意招式,最好記下來。」
韓子簫哦了一聲,收了劍站在一邊看褚慕卿舞劍。
褚慕卿舞了一套劍法後,收劍望向韓子簫,「可記住了?」
韓子簫點頭,「記住了。」
「那便舞一次給本王看。」
韓子簫應了一聲,提劍把褚慕卿教的劍法練了一遍,褚慕卿舞的這一套劍法招式不多,一招一式也並非高深,韓子簫看了一遍,便差不多記住了。
但舞了之後,褚慕卿在一旁道:「這套劍法總共就十二式,你錯了八式。」
韓子簫弱弱道:「下官分明照著王爺的招式來的。」
「樣子是做了出來,動作不到位一樣是錯。」褚慕卿道:「本王再舞一遍,你仔細看清楚了。」
韓子簫在一旁看,看完後,再自己舞一遍,一直到熟絡為止。練功練到天黑,褚慕卿才肯放人去用膳。
往後每天旁晚,韓子簫都被褚慕卿叫過去練劍,韓子簫一開始不情不願,但漸漸領悟到劍法的樂趣,便沒那麼牴觸。
韓子簫的劍術突飛猛進,但每每與褚慕卿比劍,往往十招之內敗下陣來。
劉慶和去盂縣已有一月多,但韓子簫卻沒有收到任何訊息,按理說來回盂縣加辦事一月多該是綽綽有餘的,難道劉慶和有甚事耽擱了?
韓子簫帶著一點禮上了六府探望劉夫人,順道問問劉慶和可有往府上寄了書信。
劉夫人近日在給自己女兒操辦嫁妝,人家前不久就已經物色好了,就等著劉慶和回來。劉夫人面帶憂色道:「老爺當初與我說只去一個月,但這一個月都過了好幾天了,也不見他回來,該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韓子簫撫慰道:「夫人不必擔心,我看劉大人這幾天就能回來。」
「希望如此,不然小女的婚事都要挪後了。」
韓子簫喝了一口茶,問:「不知劉大人可寄過書信回府?」
「這個倒沒有。」
韓子簫在劉府上坐了一會便要走了,回到御史臺,看著對面空著的位置,心裡隱隱不安。劉慶和一向沉穩,若是有事耽擱他必定會書信回來知會一聲,好讓人安心。但這一次,他一點訊息都沒有,委實奇怪。
晚上睡覺時,韓子簫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旁閉著眼睛的褚慕卿開口,「怎了?」
韓子簫道:「沒甚。」
褚慕卿該是被他吵醒的,韓子簫躺著不再動,也不知何時睡著的。醒來時,全身的冷汗,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