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瑞宏牽著他的手不放,韓子簫也沒掙開,「子瀟,你在攝政王府過的可好?」
韓子簫苦苦一笑,「好也罷不好也罷,日子總還要過。」
褚瑞宏輕撫著他的手,「你放心,朕不會讓你一直都在攝政王府上做王妃。」
韓子簫一笑而過。
「聽說昨日陵王先去了攝政王府,你可聽見他們說了什麼?」
韓子簫回想起昨日攝政王和陵王兩人的對話,道:「只說了些相互諷刺的刻薄話。」
褚瑞宏勾起唇角,「想必一定十分之精彩,可惜,朕不在場。」
☆、第30章 新婚2(改錯)
韓子簫卻不覺著精彩,昨日時生平第一次被人當著面繞著圈說長得不好看,深受打擊。韓子簫看了看褚瑞宏,「聽聞陵王來京,是皇上的意思。」
「陵王想要置攝政王於死地,朕只是給他個機會罷了。」褚瑞宏道:「他們兄弟自相殘殺,最後無論誰輸誰贏,朕都能坐收漁利。」
韓子簫若有所思道:「皇上可有想過,為何陵王要處處與攝政王作對?」
「許是他們兄弟之間有過節,具體朕也不清楚。不過,他們以何緣由針鋒相對,與朕毫無幹係,朕只需要靜靜地看著他們殘殺便是。」
韓子簫想了想,褚瑞宏只想坐收漁利,至於這鷸蚌到底為何相爭,確實與他無關。而韓子簫在這場爭鬥之中,只是一隻通風報信的鴿子。
韓子簫出了宮徑直去了御史臺,正巧劉慶和要外出查一件關於受賄的案子,韓子簫不想回王府,便也跟著一同去了。
去的地方有些遠,辦完了事,韓子簫回到王府時,已經戌時。
「王妃可用了晚膳?」宋伯見韓子簫回來,上前問道。
「今日外出,還不曾用膳。」
「那王妃先歇一歇,老奴這就遣人給王妃準備。」
「有勞。」
韓子簫寥寥草草地用了晚膳,再喝了一杯熱茶,便到了就寢的時辰。回到房中,褚慕卿已經在,韓子簫喊了他一聲王爺。
正寬衣準備就寢的褚慕卿隨口問了句,「今日哪去了,連晚膳也不回來用。」
「下官同劉大人外出查一件受賄案,所以回來遲了。」
褚慕卿隨口應了一聲,沒再說話,將外袍搭在架子上往榻邊走。韓子簫見他在榻外沿躺下,便也寬了衣,腳踩著榻沿,想要跨過褚慕卿,不想褚慕卿的眼睛睜著,兩人一個對視,韓子簫想起今日與褚瑞宏仔允和宮牽著手盪鞦韆,一個心虛,趕忙滾進了裡側躺下。
韓子簫躺下後,面向裡側側躺,一動不動。心中想,他和褚慕卿本就不存在情愛,沒什麼好心虛的,但始終還是不敢正眼看褚慕卿。
身後傳來褚慕卿的聲音,「你不冷麼?」
韓子簫穿著單薄的褻衣,被子沒蓋,如何不冷,「有,有點。」
「既然冷,便蓋上被子。」
「嗯。」韓子簫依舊側著身,身子像蠕蟲一般蠕動著鑽進被子裡,被窩經褚慕卿暖過,很溫暖。
韓子簫剛進了被窩沒多久,褚慕卿的胸口便貼了上來。韓子簫方才在被子外受涼的身子被貼上來的胸膛溫暖,但繃得異常緊。兩人成親三日,也只有第一夜的洞房花燭夜親密過,這幾天晚上皆是各睡各的。
韓子簫明白自己不過是個奸細,與褚慕卿成親不過是暫時,所以不敢對他有所要求。而褚慕卿本就寡慾,房事少一些也正合他心意,再則便是體位的問題。
韓子簫的背後是褚慕卿的胸膛,腰間是褚慕卿的手,這個姿勢十分曖昧。韓子簫不太確定褚慕卿這麼做的用意,意思是暗示他今晚行房事,還是隻是單純地想摟一摟?
此時此刻的褚慕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