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為什麼偏偏不願碰我,難道就因為我是她的妹妹!”
“我再強調一遍,你姐姐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個朋友,而你,我從來就只當是妹妹。”他覺得她不可理喻。
她越說越激動:“不是我,不是死去的姐姐,那你心裡藏著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是那個姓孟的女人嗎?她有什麼好,土裡土氣的,都能幫助你的最基本的家世都沒有,不就是生了個兒子麼,誰不會生!”
凌燁目光陰沉,手裡的水杯“咔嚓”成了碎片,熱水燙了一手:“收回你剛剛的話。”
靳冰雲小嘴一癟,眼淚簌簌地往下掉:“燁哥哥,你以前從來都不會兇我的,你變了……”
“別在我面前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以後不要私底下打探我的事情,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評頭論足,靳家讓我照顧你,我給他們這個面子,你若是拿捏得住分寸,我們還像以前那樣處,若是不答應,就馬上給我滾。”
他是當真發狠了,才會說這麼重的話。
凌燁眯起眼睛,幽綠的眸子暗藏著滔天的怒意,駭人的氣勢鋪天蓋地得壓過來,勒的她呼吸困難。
靳冰雲抓起桌上的杯子猛灌了兩口涼水,也顧不得擦眼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是瀕臨死亡的魚。
他這是在告白嗎?
她看著凌燁,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好陌生。
*
孟欣染抱著頭,埋在膝蓋中,嘴裡低低地咒罵著。
巨大的陰影籠罩著她,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在一起,她揉了揉發酸的脖子,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氣呼呼地別過頭去。
凌燁在她旁邊坐下,雖然穿著病號服,依然俊美如昔,氣勢逼人,偶爾路過的小護士紛紛用餘光瞄著他,孟欣染盯著那些來來往往的人,覺得礙眼極了。
“你過來做什麼,不用陪你那個嬌滴滴的雲兒妹妹麼?”她口氣不善,透著一股子酸味,話一出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凌燁從她的角度朝對面望去,剛好可以看到三樓VIP的走廊,他低低地笑,眼前浮現出她從這裡望過去的表情。
酸酸的,小臉兒盛滿了醋意……
他拍了拍她的頭:“她走了很久了,你坐在這沒看到她下來嗎?”
孟欣染臉色一僵,滿不在乎地道:“誰有那個閒工夫啊,我還不如欣賞花花草草來的實際,至少可以心情舒暢,不像某些人,看著就倒胃口。”
凌燁的眸色倏地變冷,陰森森的笑,孟欣染的心跟著七上八下,像是攪亂的池水,怎麼也平靜不了。
她起身撣撣屁股上的灰塵,避開男人灼熱的視線:“你一個人在這吹風吧,我就不奉陪了,到時候再感冒發燒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剛走沒幾步,就被男人一把拽了回去,鉗制住她亂蹬的手腳,強硬地壓在自己腿上,他盯著她的臉,眸光陰寒得能結成冰塊:“別動,你趕走我就廢了你的腿。”
知道他是在故意嚇唬自己,孟欣染一點也不怕,扯著嗓子跟他叫板:“呵,有本事你廢啊,也就嘴上功夫厲害了點,實際操作起來弱的跟病貓似的,誰怕啊~”
他捏著她的下巴,鷹雋的眸子緩緩眯起:“孟欣染,你非要惹我生氣才痛快麼,早上明明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變成張牙舞爪的野貓了。”
“我幾時跟你好好的,真不要臉,你堂堂灝集團的總裁多的是女人前赴後繼,那個什麼雲兒妹妹就首當其衝,我哪裡高攀的起。”她打量著他,挑了眉梢:“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品位還真是與眾不同,這麼大年紀了還專搞人家小姑娘,也虧你下得去手。”
凌燁重重地掐了把她的腰,聲音淡淡的,眸底湧動洶湧的暗潮過後,最終沉澱下來:“這些,都是